“閉嘴,”王重鑫的雙眸驟然通紅,周身厚到極致的殺氣,竟然又濃了幾分。語調之中,沒有了之前的顫音。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冷漠。令人一聽之下,心神冷顫不已。
阿毛不說話了,這種事在爭下去,似乎也沒太大的意思。足足等待二十分鐘的王重鑫,有些耐不住性子的來到井口邊,靜靜的看著那幽深的井裡,看了許久,壯膽開口道:“我知道你在裡面。我來了,你喊我的名子幹什麼?”
井下沒有回應。王重鑫乾脆站在井口邊沿,用隨時可以拉燃的手榴彈,在幾乎冒出井口邊沿的井水裡晃盪起來。十分小心的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水下出現異常情況,立即拉燃手中的手榴彈,甚至連後路都已明記在心。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害人,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喊我的名子?”井下依舊沒有回應,耐不住性子的王重鑫,終於對著對井下沉聲喝道:“給你三分鐘時間,給我從大廈裡滾出來。老子不想看到你被炸彈弄成碎片,聽明白了沒有?”
大漠裡靜靜的沒有半點聲音,井裡的水突然“咕嚕”“咕嚕”的冒起了水,王重鑫平靜的看著,他再等待下一刻或許那隻鬼就會以醜陋驚悚的形態冒出來。只要王重鑫一停下手來,那水面也就立即平靜起來,一點微波沒有,像一面鏡子。
見是暫時的平安無事,走過來的阿毛抬起頭就看著井口邊沿的王重鑫,心裡只想笑道:“我說老王,是不是想娘們想瘋了?老大不是說了嗎?明天離開這裡,明晚就能到達這裡最近的縣城。到時候,還能少了女人給你嗎?”
“我明明聽到有人在喊我,”多少也有些洩氣的王重鑫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撫平了些情緒。
“這些可以理解,”阿毛想笑,卻又怕那王重鑫與他翻臉。頓了一下的他,點了一支菸,對王重鑫深沉道:“走,回去把他們喊起來,該換班休息了。”
井下的的確確未出現異常情況。磨磨蹭蹭就在王重鑫下了井臺轉身那一剎那間,井裡突然冒出了黑煙,空氣裡現出一身白衣的鬼魂。那隻井鬼向王重鑫與阿毛兩人的肩膀伸出的多支手,並緊緊扣住了他倆。與此同時又將可以變換的手指頭,如同兩條蛇分別像向兩人的脖頸,一點點盤繞起來。
天空頓時也變的灰濛濛的。恐怖的事情發生了,突然其來的場面,卻也令王重鑫與阿毛兩人深知這是被鬼魂所抓。反抗,是當前唯一的生存希望。只是可憐阿毛還未將子彈了膛的槍,從肩膀拿下,就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已經落入冰冷的井水之中。
井鬼眼神瞬間變的惡毒無比,帶著令人窒息的嗜血目光看他們。竟然又出現了一對鬼火般的目光,兩雙眼睛忽閃了幾下,似乎渾身下都在冒出陣陣古怪的尖笑。笑聲難聽刺耳,充滿了奸邪之意,聽得人身雞皮疙瘩一層層的起著。
後悔、絕望中的王重鑫,在無法爭拖的情況下,依舊不忘用手榴彈去炸那井中之鬼,當發現同伴阿毛已經被井鬼拖入井之中際,掙扎中的王重鑫,無望的拉響了手中的手榴彈。
“轟”的一聲巨響,這裡在王重鑫與阿毛兩人被井鬼拖入井中爆炸的。火光沖天的一瞬間,伴隨著的是十幾米高的水柱。
巨烈的爆炸聲,炸醒了周圍的所有人。肖鷹手下之人,不愧為個個訓練有素身懷絕技,睡夢之中第一個醒過來謝山,也就在第一時間衝出了帳篷。而此被炸至沖天的井水,尚無完全落入地面。
“重鑫,阿毛,……”
呼叫中,四周沒有回答,更不見王重鑫、阿毛兩人的影子。眾人不用猜疑,也知道出事了。此時正是午晚,所有的人除了手電筒的光線,四周全是一團漆黑,幾乎是最後下車的我,抬頭也看不清楚井口的所在後,這才與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