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命令道:“走,過去看看。快、快、快,車子調頭……”
開車人說被那邊有輛汗馬車,上面有死人,開上還有一尊金佛,這話我是聽得清清楚楚。那副眼神的痴呆,令澤塔?瓊斯巫師嚇了一跳,伸手在我眼前晃了幾下:“喂,官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吧?”我趕忙拍了下自己臉,想讓精神清醒下。然而肖鷹傳來一聲冷冰冰的聲音,卻是讓我完全清醒了。趕緊將話題叉開道:“他奶奶地,這大漠深處,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
楊七一上車,迅速將車起動,調頭跟了上去。是李洪,不用過去看,我也知道一定是他。這才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只是想不到他也沒有逃過這一難。
唉,現在再想這些有什麼用?可我就是止不住地想,一遍一遍地想。若是這李洪,能夠像我一樣忍氣吞聲的跟著楊大京,說不上這個時候,我們是每人一部汗馬車二次來這裡,要麼此時也就古樓蘭了。何必此落個如此結局,好不容易盜出的金佛,眼巴巴地落在了他人手中,越想越生氣……
片刻工夫,三輛汗馬車風馳電掣般的翻越一座小沙丘後,一輛汗馬車十分醒目地出現在了我們面前。心苦笑了起來的我,忙點燃一支,以遮人耳目。壓力大?在經歷過那麼多生生死死後,除了一些很沉重的東西,早已經讓我看透了這世界上的大部分事情。試問自己,這世界上究竟還有多少人能讓自己感到壓力很大?
“什麼人?”下了車的肖鷹,直奔汗馬車而去。從那車牌號上,一眼就認出來那是楊大京的車牌號。幸虧這李洪開走的楊大京的車,若是把我那輛汗馬車開到這裡,他不是那天死在的這裡,反正我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祭日。那肖鷹,非宰了我不可。
“不知道,”事先發現那那輛汗馬車的司機叫王建平,臉色有些蒼白,不敢置信的介紹道:“從他車上物品來看,都是硬貨。這傢伙,不是盜基賊,也是強盜。”
在沙漠中遇到死人或者乾屍,一點都不奇怪。湊過去的我,上前一看,果不其然就是李洪。朦朧眼神的我,剛張了張嘴想說話時。卻心頭一冷,只見李洪長著大嘴,似乎死前正在拼命的呼喊,我不想多看,不管怎麼說,李洪他沒直接害我。若是他那天用衝鋒槍橫掃沙坡下我們,也就不會出現今天這種場面了。
肖鷹從駕駛員位置上方的反光鏡後取出駕駛看了看,一臉無趣道:“這個車的車主叫楊大京,是個北京人。翻找一下這個死者的證件。”
王建平將李洪的乾屍從車上施下來,或許是乾屍定型的原故,李洪的乾屍從車上施下來,身體無法伸直。躺在地上的他,依舊是一副坐式的姿態。王建平上前從外由裡的翻找著李洪身上的所有物品,最終還是找出的他的身份證,遞給肖鷹道:“老大,死者的身份證上的名子叫李洪。”
“那也就是說這輛車,不是他偷的,就是他搶的,”肖鷹慢條斯理的說著。手有些顫抖的點上了一支菸,好不容易才定了定被驚亂了的心道:“金佛呢?”
“後面,”王建平忙取下車鑰匙將後門開啟,報喜道:“老大,您看。”
“果然是金佛,”肖鷹伸摸了摸,又用手想去搬動一下,由於身體與金佛之間距離,去未搬動。開心中肯定道:“是金佛。不是金佛,是不會有如此之重量的。”
“一會檢查一下車子,看看是好的,還是壞的?這種輛汗馬車多幾輛不是壞事,”下忍心在看這些有我親手搬上來的古董,就這樣落入他人中的我。緩緩回過頭來,以對團體負責的藉口。猶猶豫豫的看著走過來的阿毛,吩咐了一句。
來到李洪的乾屍旁,緊張起來的我呼了一口氣,輕聲故弄玄虛道。“這人是怎麼死的呢?身上沒傷就死了,可不是遇鬼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轉過身的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