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見可以現在提!”
黎簇一聽是祖兒讓他跟著去立刻一臉委屈,“蛇精病你怎麼不早說?
你要早說是小姑讓我來我至於撒潑打滾嗎?
我看你就誠心想找理由揍我一頓。”
吳邪詭異一笑,“對啊,就是想揍你,不服憋著。”
黎簇沒想到對方這麼光棍,他居然承認了,他居然不要臉的承認了。
其餘幾人都在好笑的看熱鬧,未知的前路讓他們心情複雜又有些緊張,有這麼個小朋友插科打諢也能放鬆一下。
黎簇算是高中生裡比較叛逆的那一波,可惜十幾歲的逆子可鬥不過快40的逆子。
吳邪從一個小奸商到邪帝什麼樣的人沒遇到過,都是他玩剩下的,很快就把黎簇懟得節節敗退。
最後還是祖兒看不下去鎮壓了吳邪,總算讓小傢伙扳回一城。
祖兒的神奇空間讓解雨臣和張日山驚歎不已,同時也有了跟吳邪他們一樣的遺憾,如果這個世界也有個小姑多好啊。
這些年他們汲汲營營殫精竭慮,活的實在太累了。
他們是半夜上的火車,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是不是能整垮汪家兩天後就能見分曉。
除了黎簇和祖兒,另外幾個人都有些睡不著。
車廂裡雖然寂靜無聲,但他們的腦子裡卻跟走馬燈似的熱鬧非凡。
只不過張日山他們想的都是跟汪家鬥智鬥勇,只有黑瞎子在想怎麼照顧老婆孩子。
甚至這貨連閨女的名字都取好了,就叫齊跡。
他惜命了大半輩子,之所以現在孤注一擲的幫吳邪,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感覺自己時日無多。
他的眼疾越來越嚴重,百十來年都沒找到好方法,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反正快死了,就想著在臨死前幫啞巴和花爺一把也算不枉此生。
沒想到峰迴路轉,不止眼睛治好了,還憑空掉下來一個賊有錢的漂亮媳婦兒,竟然還是帶著崽的。
這不是奇蹟是什麼?
不是他播的種有什麼關係,只要糧食收進自己家不就行了。
他有閨女了,再有幾個月就能見面,香香軟軟奶呼呼的小寶貝,一想起來他就激動的不行。
孤苦百年,他也終於要有家了。
從北京到漠河非常的遠,火車要將近40個小時。
幸好祖兒隨身帶著不少吃的,他們車廂裡也沒有外人,過得還算自在。
小鴨梨沒心沒肺沒壓力,抱著祖兒給他的平板打遊戲。
雖然相對於這個時代有些老舊,但依然玩得津津有味。
解雨臣在跟祖兒聊天,說的大多都是二月紅的事。
祖兒也是皮,說她那邊的小花哥哥最喜歡禁婆了。
夏天養在荷花池,冬天養在密室裡還給裝暖氣,照顧的可週到了,建議這邊的小花哥哥也養一隻。
年長十歲的解雨臣就是比那邊的年輕花爺要包容,只溫和的笑罵一聲調皮鬼。
倒是看祖兒下意識的捂耳朵又笑噴,這丫頭一看就是熟練工,平時肯定沒少被揪。
黑瞎子看他們氣氛正好也過來湊熱鬧,還得意的炫耀他給閨女取的名字。
祖兒看著他一言難盡,“忘了跟你說了,我家黑爺是入贅,孩子隨我家姓張。
我閨女的話,應該跟張啟山一個字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