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州點點頭,“這件事情我會仔細考慮的!
說實在話,我年紀也不小了。
若不是為了身後子侄和這些年長老會處事不公,我也不是非要整個你死我活。
隆昌這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人品沒得說。
若是到了必須有人站出來的時候,他上位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祖兒笑道,“你能這麼想就好,我跟松哥兒他爹也是這麼說的。
人都有私心,但也得分得清輕重。
要是按我的私心來說,除了小官我最喜歡的就是松哥兒了。
若是能在這裡待上二十年,我必定是捧松哥兒上位。
若能待上30到40年,那這個族長的位子我肯定是留給我家小官。
可惜我馬上就要走了。
松哥兒他爹挑不起大梁,你若上位肯定會遭到張弗曉和張興路的激烈反對。
所以讓張隆昌上位是最穩妥的。
我能看到一些你們看不到的東西,若是張家真的分崩離析,族人的下場將會很悽慘。
我相信,同為張家子孫,這絕不是你們任何人想看到的。”
對於祖兒的話張錦州信了最少八成。
張祖兒有私心,但她更有大局觀。
誰都看得出,她很喜歡自己收養的這個假聖嬰和張錦源家的小子。
她臨走帶走了張小官,必然會給張瑞松留下好處。
自己這一支以後跟他們那一支多交好,應該也能沾一些光。
祖兒惦記著現代的親人朋友,自然是歸心似箭。
她這些天儘量多教張錦源他們一些現代的理論知識。
甚至把這個時代幾大軍閥的出身來歷勢力分佈和將來成就都透露了一些。
開國元勳的事蹟只告訴了爺爺,讓老頭也能做一把先知。
祖兒每天講課講的口乾舌燥,聽課的這十幾位也是頭昏腦脹。
不過,別管聽得懂聽不懂先記下來再說。
聖女要走誰也沒告訴,就單單給他們這些人補課。
他們再不好好學可就是不知好歹了。
祖兒不光教他們一些理論知識,還親自用手上的材料教他們怎麼自制簡易手雷。
賺錢致富的方子可以交給族裡其他人,但這種殺傷性武器還是先禁著自家人為好。
哪怕用不了幾年這些這些技術就算不上什麼秘密。
但這幾年裡可是能發生很多事,搶佔先機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張祖兒連續十幾天的異動大長老終於坐不住了。
張隆昌也藉機跟著長老團的人一起來詢問。
聽說張興路那邊已經傳了訊息,說剿滅了汪家的大本營,再有十天八天的也就該回來了。
祖兒打算等他們回來交代完事情就走,所以這會兒也不瞞著了。
這幾個老頭子一聽說她要走頓時滿臉菜色,這丫頭在這兒他們寢食難安,這一說走他們又捨不得了。
不是捨不得她的這個人,他們沒那麼賤骨頭缺人罵他們,是捨不得她那些好東西。
這些日子水泥和玻璃都已經制作成功,雖然還沒量產,但足以說明人家的方子是沒問題的。
這種好東西張祖兒手裡還不知道有多少,羊毛沒薅夠了他們怎麼捨得放肥羊離開?
就他們那點小九九當然瞞不過老謀深算的祖兒,小丫頭灌了口水,清清嗓子就要開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