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動靜,睏乏的揉揉眼睛,暼向床頭的jt we鬧鐘,指標清晰的指向七的數字,以為又是樓下的老太婆來收他拖欠的房租,火急火燎的蠕動纏裹的被子到障門口,擠出個腦袋對外面喊道:“一大早就擾人清夢,都說了銀醬下一個月一定還。”
客廳搬運貨物的清潔工聞聲,一致停下手頭的動作注視坂田銀時。
無數雙眼睛盯著,坂田銀時莫名有種無形的壓力,甚至產生了混亂的意識,趕忙把腦袋擠了回去, “抱歉抱歉,好像是銀醬睡迷糊走錯地方了,我這就回家。”
在房子原主人報警有人私闖民宅之前,坂田銀時掀開被子打算跳窗逃跑,他可不想再沾惹上真選組那群納/稅小偷。
腳踩上視窗的邊沿,坂田銀時混亂的意識終於回到正軌,環顧並不陌生的屋內佈置,確信的確是他的臥室,那他應該沒有酒後走錯家門,既然如此,外面那群人是誰?仔細回想一下,似乎還在搬他家的東西,現在的盜賊都這麼猖狂嗎?
“喂喂喂,快住手,你們誰啊?”坂田銀時大力推開臥室的障門,理直氣壯的質問道,他都這麼窮了,誰家的盜賊會這麼喪心病狂。
“我們是受僱主所託。”搬運公司的工作人員為此解釋,因為需要忙碌的地方太多,沒和坂田銀時說幾句,又去忙他的事。
坂田銀時略帶煩躁,上前追問:“所以說啊,你們的僱主是誰?這棟房子的原主人,差點忘了是老太婆的,但好歹也算我的名字,知情權總該有的吧,難道是老太婆?不可能,有小玉在,老太婆才不可能出手這麼大方請人幹活。”
無人理會,坂田銀時無精打采的捏了捏眉心,他的大腦在拒絕思考,索性心一橫,乾脆當沒看見,他還是快點出門去打小鋼珠好了。
無視掉家裡的陌生人,坂田銀時先去刷牙洗漱,可原本不太寬敞的客廳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紙箱,邁開的腿快要無處下腳,艱難的挪進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坂田銀時心想他一定是沒睡好,不然就是他起床開門的方式不對。
浴室離玄關很近,坂田銀時用毛巾揉麵的時候,就聽見志村新八牽定春進門的動靜,頓時找到了一個可以說話的物件,顧不上擦乾臉,坂田銀時奪門出去。
“銀桑,你今天起得好早,正好可以趕上吃早飯呢。”志村新八和坂田銀時迎面相對,語氣頗為意外,眼前的人往常不睡到太陽曬屁股,是不願意離開枕頭半步的。
“新吧唧,你先聽我說,家——”
坂田銀時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志村新八視若無睹的推開腳旁的紙箱,全程沒一點驚訝的樣子去發揮他的吐槽役設定,相反極其淡定的走到客廳,把他在便利店買的便當放到桌子上,然後呼喊自己過去吃早飯。
“新,新吧唧?”坂田銀時赧赧道,他家的新吧唧是不是腦子燒壞掉了。
玄關又來了人,神樂氣喘吁吁的衝進來, “銀醬,我回來了。”
坂田銀時正想從便宜女兒身上獲取點精神安慰,就發現她全身上下掛滿了購物袋,偏偏不巧,坂田銀時是個摳到極致的大人,給神樂的零花錢絕對不會超過五百日元,那堆購物袋顯而易見大大超過了五百日元的數值,除非外面連夜下鈔票雨。
不亞於白日做夢,坂田銀時當即神色痛苦的捂住臉,他們家終於是出了一個因搶劫銀行登上報紙的名人,這還算好的,要是欠的是些整天穿黑衣帶金項鍊的,坂田銀時不得不去思考高天原那家男公關店還缺不缺人了。
“銀醬,你一個人在那嘀咕什麼呢阿魯?”
“神樂醬,記得銀醬平時怎麼和你說的,有些錢是不能隨便亂拿的,自己乾的事,一定要斬草除根,千萬不能讓人發現。”坂田銀時雙手按緊神樂的肩膀,眼球裡滿是紅血絲,整個人弄得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