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年的家裡蹲,不如出去走走,總比追求長生不老什麼的來得靠譜點。”
牡丹的臉冷了下來,即便他是最早看清永生不可能實現,但也偏偏不想有人輕易揭開這個傷疤。
坂田銀時打主力,士遠師徒輔助,總算在一個間隙砍中了牡丹的胚珠。
沒了胚珠,他們無法凝聚氣,氣的消散也代表生命重新歸於自然。
與此同時,桐馬揮刀砍斷菊桃融合的部分,將兩人對半分開,亞左吊兵衛獰笑著延展觸手,穿破了他們的胚珠。
菊桃臨終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釋懷,他們終於可以沉睡了。
畫眉丸站在血泊中,佐切一臉擔憂的注視他,他們也成功解決了蘭。
七位天仙還剩下兩位,藏身的地方便在剩下的幾所宮殿當中,衛善不放心地下水門那頭,但天仙讓他分不開手腳,士遠便囑咐典座和濡亥一同前往。
相比天仙的戰鬥,去水門尋找船隻安全點。
坂田銀時:“算了,我也去好了。”
坂田銀時倒不是出於偷懶,他們鬧出的動靜不算小,不信裡面的兩位天仙聽不見,但他們此刻還是沒有現身,他們能想到靠船逃生的事,天仙也能設想到,坂田銀時擔心會有天仙在那等待他們自投羅網。
有坂田銀時前去,衛善不再糾結於此事,最要緊的是找到剩下的天仙,仙藥一定在他們手上。
坂田銀時速度很快,典座和濡亥追在後頭稍稍吃力,看濡亥跑得艱難,典座蹲下身背上她。
濡亥兩手挽住典座的脖頸,她的氣和典座是相生關係,可以一定程度幫助典座恢復消耗掉的氣。
坂田銀時時不時要確認後面兩個年輕人有沒有跟上,一回頭就看到小情侶貼貼,瞬間強顏歡笑。
懷揣複雜的心情,總算在一個轉角趕上傾主槓,付知等人,他們遭遇了道士的伏擊,被拖慢了速度。
坂田銀時:“沒事吧?”
民谷嚴鐵齋:“那個丫頭受的傷不淺,沒想到這裡除了道士,還有陷阱。”
在他們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傾主槓是最快察覺到暗處發射出來的暗器,一個人全部擋了下來,但她的力量是有限的。
傾主槓受了傷,一個金屬製的武器刺進了她的腹部,正在流著冷汗咬牙拔出它來。
包圍的道士虎視眈眈,仙汰擋在傾主槓前面, “我不會讓你們傷害到她的。”
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書呆子,純靠著刻苦的學習排到了山田家試一刀流第五位,但他其實一點也不喜歡當個儈子手,他更向往畫家的身份,可生活在山田家,這注定是個不可能實現的願望,但槓不一樣,她是個自由的人,並且坦率忠實於自己的慾望。
他羨慕她,憧憬她。
瞧仙汰緊張的樣子,傾主槓故作沒事人說道:“我沒那麼容易死的。”
她可是拼了命的想要活下去。
坂田銀時:“…………”
好氣哦。
誰都要殺他這條單身狗。
坂田銀時是個善於自我調節的人,他在隊友那裡受到的傷害,理所當然的全發洩在道士身上。
將擋路的道士清掃乾淨,坂田銀時如釋重負的擦去汗水,當個清潔工也不容易。
本要動身繼續前往地下水庫,坂田銀時張開手攔住了他們,表情不見往常的嘻嘻哈哈, “有人登島了。”
自從上手了咒力和氣的實戰運用,坂田銀時的五感開闊到極致,即便相隔數千米,也能輕而易舉的察覺到這股大規模的氣息,以這個人數數量,那將軍私下曾和他說過會另外派下石隱村的一支忍者上島,想來登島的便是他們。
而且最要緊的,是坂田銀時腦海裡的雷達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