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夠大一般大聲笑道:“聽說你爹近幾年貪汙的銀子全部撒在了你回親的日子,那大擺戲臺三天三夜,又是唱又是跳的,而有一些人卻因為沒有糧食餓死在這城外,不知道那些人見過府中如此繁華景象會怎麼說呢。”
民眾聽到她的話頓時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大部分都只是知道蘇軾璃有通敵之罪罷了,沒想到還貪汙。
聽著眾人的議論她只覺得心寒,自己印象中的蘇軾璃本身為人正直愛妻如命,護女心切怎麼可能會跟貪汙扯上關係,但也只是淡然的笑了笑。
見那人滿身帶血,他們如同遇到死神一般紛紛自覺的退開路來,生怕下一秒自己便是刀下亡魂,而蘇晚瑾卻自己將匕首丟落至府中,什麼武器都沒有自然也無法傷人,就算匕首沒有丟江栩竹這等人也絕不會允許她帶刀在身。
毒辣的烈陽曬的她頭昏腦漲,蘇晚瑾意志堅定的忍著昏厥的衝動不斷的往前走著,手上腳上都拴著鐵鏈每走出一步都極其的沉重。
心裡只想著突然這樣死了也挺好的,這樣也算是為凌賠罪了,江栩竹見她臉色煞白隨時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又下了馬從腰間取出水囊強制灌了下去,同時又用水潑在臉上試圖能讓她清醒一點。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隨即便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道:“蘇姑娘,您可要堅持住啊,這麼多看著您呢,您要是死了,剛剛那幾個丫頭也會跟著你下去的,還有個叫琉棋的姑娘我們沒有抓到但也是遲早的事。”
聽到琉棋並未被抓,她的心裡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臉上帶著冷漠的笑道:“凌,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跟其他人沒有關係。”
江栩竹表情似乎再一次冷了又道:“叫我江副將,蘇姑娘,當時我也同樣說過這句話,甚至跪在地上抓著你的腳哭的撕心裂肺求你不要開槍。”
“但是你並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我們從前那般關係有多好,現在我就有多恨你。”
蘇晚瑾強制自己清醒隨後又一手推開了江栩竹繼續往前方走著,腳步雖已搖搖晃晃的,但是她的身板卻不曾彎下過。
夜落雨,瀧鴉一身漆黑的著裝,下半臉被黑布遮住,他壓著身子儘量將自己融入與夜色之中,雨水不斷的打在身上,腦子此刻卻從未如此清醒過,回想到白天時親眼目睹的畫面呼吸變得不自覺急促起來。
此刻蘇府內不斷有禁軍徘徊巡邏,雨天給了他極好的機會,同時能掩蓋住不少的雜音。
他先是迅速的從屋簷上落下快步翻滾躲到了草叢之中,又趁著巡邏人員換崗的時躲進了書房之中,便聽到外面人正在交談著什麼
,!
“怎麼沒有看到那把刀了?”
“哪把刀?”
“就是那個蘇大小姐用的刀啊。”
“哦,你說的是那把匕首啊,匕首早就被江副將他們收走了。”
“聽說那江大小姐如同活閻王一般附體砍了不少大理寺那邊的人。”
“你沒看到嗎?其中一個人手活生生的被砍下來了,簡直是觸目驚心。”
“那蘇小姐一身上下全是血,搞得跟兇案現場一樣。”
“最主要是這江副將膽子也夠大的,那刀全是血色了她居然就直接撿了,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
“畢竟是上過戰場殺敵的人,那場景估計也跟吃飯一樣天天見吧。”
“反正我光是想想那副場景都覺得毛骨悚然的。”
瀧鴉聽著兩人的談話眉頭緊鎖起來,看樣子匕首已不在蘇府了,江栩竹拿走的話也算兇器應該會扣押在大理寺那邊。
他這樣想著從懷裡掏出一支普通的鏢往反方向扔去,鏢直直的插在木樁上發出聲響不一會頓時將那兩人吸引過去。
瀧鴉又藉此機會再一次跳出窗戶,翻上屋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