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繼續道:“是關於前日皇上遇刺一事,想請您過去配合屬下們調查幾番。”
她聽到這裡表情微怒隨後又道:“若只是單單這事,我跟你們去便是,又何必如此仗勢。”
黃永年忍不住噗嗤一笑又繼續道:“近日邊境遼人突然有動向,江副將抓到一大遼暗探,那遼人雖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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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身上卻藏著一封密信有提到與蘇尚書大人來往密切,尚書大人目前已在朝堂審問,蘇大小姐請吧。”
畫鳶扶著書墨,書墨整個人全身無力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原本的冷靜與從容不見此刻面如死灰嘴裡只重複唸叨著一句話:“完了,蘇家終究是完了,夫人我對不住你,是我沒有守好。”
“哦,對了,陳褚大人說了,為了避免府內家僕有通風報信通遼之嫌,一個都不許漏帶走後即刻絞殺。”
黃永年命令著,書墨沒有求饒只是痛哭著,畫鳶表情卻很是平靜,張總管連連跪地求饒。
她站在原地就這樣看著那三人被拖著走,心裡不禁有一些怒氣,可是這麼多人自己又能做什麼?
再一次遇到了這種情況,這種既視感讓蘇晚瑾不自覺有一些心慌起來,不能忍受自己就這樣看著書墨和畫鳶就這樣死去,雖然她們並不知道自己不在是原主,但是回想起經歷這麼久的相處。
她快步往那三人被拖走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著的同時另一隻手又小心翼翼的往腰間的匕首伸去,剛觸碰到匕首的一瞬間便被人用劍毫不猶豫的劃傷了手。
若是稍遲疑一步便會被人砍掉一根手指,朝持劍的人看去便見江栩竹臉上帶著冷漠隨即將劍收回了劍鞘繼續道:“蘇大小姐,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管別人嗎?”
蘇晚瑾沒有理會她繼續往書墨那邊走去又再一次拿出那把匕首,表情展現出從未有過的冷漠似警告一般道:“給我鬆開!”
江栩竹和黃永年站到了一塊,似乎在看她有何本事,身後的錦衣衛紛紛拔劍站在身後等候著命令一般。
被拉住書墨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衝動,畫鳶卻依舊出奇的平靜,眼中帶著視死如歸,只有張總管不斷的哭著哀嚎著求饒。
其中一侍衛見她只是嘲笑繼續道:“你還以為你是那高高在上貴妃娘娘嗎?既然皇上已經與你和離,你便是那罪臣之女。”
蘇晚瑾沒有理會他的話再一次警告道:“鬆手!”
他不在理會,打算抓住書墨便要走,剛眨眼想去抓的功夫,只聽到有什麼掉落至地上的聲音。
甚至連表情都是呆滯的,他看了看自己伸出的手此刻已不在手臂上而是掉落在地上頓時發出恐慌的聲音尖叫起來。
蘇晚瑾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又繼續走近警告道:“你們也想掉一隻手嗎?”
眾人被她此刻的變化有一些驚住,不僅僅是突然的轉變,而是驚訝既然只用一把匕首就可以切骨至一隻手。
抓住畫鳶和張總管的侍衛不禁有一些呆住,黃永年皺了皺眉隨即開口道:“看樣子,蘇小姐是不打算配合了?”
她回頭看了看那兩人再一次冷道:“我可以跟你們回去如實作答,但跟府內的下人沒有任何關係。”
江栩竹有一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再一次抽出了劍問道:“區區幾個下人至於讓你如此嗎?難道蘇小姐還想揹負一條違抗的罪名?”
她一邊說著又眼神示意了會,那斷手的侍衛被抬開後又多上了幾人打算繼續將書墨三人拖走。
蘇晚瑾見狀也絲毫不客氣一腳橫掃踹開了先逼近的侍衛,趁著他要摔倒之際又單手壓在他的肩上發力起跳把另一人踢開。
剛站穩的功夫,侍衛不給她停歇的機會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