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五說是,又說我叫潘五。
年輕女子趕忙請他去後面一間屋子。
裡面擺著幾張方桌,坐著幾個人。年輕女子引潘五去門口第一張桌子,請潘五坐下,她才轉身出去。
登記過程沒什麼可說的,確定姓名,簽名後給他一個冊子,裡面有詳盡說明,比如住在哪,在哪領衣服用具,在哪打飯,講師是誰。
潘五不及細看,道謝出來。
餘洋還等在外面:“一起?”
潘五說謝謝,去外面招呼夜風和阿七一起去新住處。
小冊子上有地圖,按照標記順路走,十幾分鍾後來到一處黑色大門的封閉院子。
餘洋去敲門,是兩個又高又壯的青年在看門,問過倆人姓名,大聲說:“你們可以進去,他們不行。”說的是夜風和阿七。
這沒什麼可說的,來到人家地盤就要遵守規矩。潘五接過自己的行李,忽然想起件事,詢問可以帶戰獸進來麼?
倆青年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個問題,想了下說:“你要問常講師。”
潘五問常講師是誰,青年回話:“是你們的主管講師,從現在到來年春天,你們都是歸他管理,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他。”
潘五說謝謝。讓夜風和阿七先回去,他跟餘洋走進黑色院落。
外面院牆和大門是黑色的,進入後才知道不一般,四個字形容:鳥語花香。反正挺好看,一條條石子小路鋪成圖畫。
大門後是白色石子鋪出來的大路,前走沒多遠是三條岔路,有紅、黑、灰三色。
潘五拿著小冊子對比著看,餘洋輕吹聲口哨:“我在這裡待了三年,都不知道這裡面這麼好看。”
潘五有點意外:“你是府城武院的?”
餘洋有點受傷,想了下問:“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誰,對麼?”
如果是別人,多半會虛頭八腦找藉口應付一下,潘五是真直接啊:“不知道。”
餘洋苦笑一下:“沒看過賭場出的下注名單?”
潘五想了下說:“我就知道有個叫蕭雨的,是你們學校的吧?”
餘洋說是,停了下說:“他是府城第一,結果遇到你,連十強都沒進來。”
潘五問:“你在名單上面?”
餘洋沉默片刻:“如果是別人這麼問話,我一定要當面挑戰。”
潘五趕忙說:“別,我不問了。”
餘洋搖下頭:“你不記得我也正常,我是補進來的,八強沒我,後來補進十強名單。”停了下又說:“當時賭場評出來的十三人名單,你和吳落雨是八強,再有一個就是我擠進十強,跟你比較,我們這些人更像是來湊數的。”
潘五嗯了一聲說:“走紅路。”
餘洋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笑著走向紅色小路。
紅色小路藏在林間,轉來轉去,前面忽然出現一條清澈小河。小河沒有橋,不寬的河水中立著幾個石墩。走過石墩,前面是個亭子,亭子裡坐個白衣帥哥,笑著拱手道:“二位可是大比十強的二位師兄?”
潘五沒說話,餘洋說:“我叫餘洋,剛來報到,這位是潘五。”
“啊,我認識你,你是光頭潘五。”那人說:“我叫劉向一。”
潘五直接就石化了,怎麼又一個名字裡帶一的?他是真想問問給這些人起名的大俠,咋的,就是想不出來好名字了唄?總拿數字糊弄人!
跟看到餘洋一樣,潘五對劉向一完全沒印象。
真的不能怪他,別人打比賽都是生生死死幾經拼命,只有他輕鬆來輕鬆走,好像是踏青一樣輕鬆愜意。
尤其,他到現在還是一級修為,決定了只能成為眾人焦點。
劉向一前頭領路:“吳落雨來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