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幹部,遲早的事情,還不快介紹一下,”
聽許大茂這麼說,劉光齊站了起來,給許大茂倒滿了酒杯,然後介紹道,“我媳婦叫王水花,我們廠是我們廠財務科的辦事員。”
“大茂哥是吧!光齊說你是我公公他們廠的放映員,以後我看電影是不是不用佔地方了?”王水花笑呵呵道。
“看看,這光齊媳婦果然是廠裡的幹部,這麼會說話,行,以後我給你留領導的位置。”許大茂樂呵呵地站起來和兩人碰了酒杯。
……
就這樣,很快一桌子菜就被掃的乾乾淨淨了,吃完後,除了閻阜貴,死賴著要和劉海中喝酒,其他人也沒留,一個個走了出去。
一出門,許大茂就在何雨柱邊上嘀咕了起來,“乾爹,劉光齊這媳婦兒長得不錯啊!嫁給劉光齊虧了,整個就一朵小紅花插到了大糞上。”
“有興趣?”
“嘿嘿,你別說,小模樣兒還是很好看的,要是有機會……”許大茂滿臉淫蕩道。
“你沒機會的,都說了要走,”
“我不信,我和你賭一把,要是他走了下月我拿五隻雞回來,要是你輸了,乾爹,那個哥再給點兒,我覺得現在沒那玩意兒都不盡興。”許大茂笑呵呵道。
“成,堵了,反正你也拿不到。”何雨柱笑道。
“別啊!乾爹,先給幾片,我過幾天要下鄉。”許大茂拉著何雨柱說道。
“我告訴你,許大茂,這玩意兒可是有副作用的,要是以後不行了你可別怪我。”
“不會不會,你別騙我,就算有我也不怕,今朝有酒今朝醉,哪裡管得了以後的事情。”
……
就這樣,時間很快來到了半個月後,這天下午,許大茂一進屋就崇拜地看著何雨柱說道,“乾爹,你真是神人啊!劉光齊跑了,真的跑了,這會兒劉海中正在家裡罵娘呢!”
“跑了?你怎麼知道跑了。”何雨柱問道。
“我剛去後院放腳踏車,看到他們家老三在門口哭呢,你沒看到,那麼大個孩子,嗷嗷嗷的直哭,全身都是紅皮帶印子,”許大茂眉飛色舞地解釋道,“我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劉光齊留了一封信走了,說是他媳婦受不了封建大家長,為了以後孩子能夠健康成長,小夫妻倆回孃家去了。”
“哼哼,我說什麼來著?”何雨柱得意道,“父母不慈兒女不孝,你等著吧,等老二老三成長起來,有劉海中哭的時候,到時候,恐怕挨皮帶的就是劉海中了。”
“乾爹,父母不慈這話不是老不死說的嗎?怎麼是你說的了?”許大茂說道。
“是嗎?老不死說過?我沒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