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
“她是個人才,但還遠遠稱不上不錯。”
“那殿下為何要培養她?”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袁家,能夠將一個人培養成一個瘋子。她缺少一些東西,那些東西對於一個人來說很重要,可是一個沒有那些東西的人,對我來說很重要。”
“什……什麼東西?”
“一部分仁慈。”
“殿下,恕小人才疏學淺,仁慈還能是零散的?”
“對,仁慈的具體表現就是憐憫。她有憐憫之心,卻無法區分正義與邪惡。”
“這是什麼人?”
“一個逐漸失去感情的人。”王弋起身眨了眨眼睛,找回睏乏的感覺,準備回去補一覺。
不過王弋能重會周公,袁靖卻不能,她回到明鏡司,再次出現在黃正面前。
“我以為你會是第一位從明鏡司出去的犯人,畢竟你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我也是第一次接觸審訊這種事。”袁靖俯下身打量著黃正,眼神逐漸變得陰森,“可是你為什麼要騙我呢?果然罪人都是賤骨頭,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黃正抬起頭,眼神中盡是茫然,大聲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都是實話!”
“看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學。”袁靖站起身,對身旁的程放說道,“讓我看看你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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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程放答應了一聲,揮手示意手下將黃正帶出牢。
黃正拼命地掙扎,可他手筋腳筋已經斷了,掙扎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兩名士卒將她帶進了一間房間,裡面很快便傳出淒厲的哀嚎,彷彿是從地獄中無助的亡魂發出來的一般。
袁靖並沒有真的去看刑刑,而是帶人將吳匯、徐堅和葉平的全家都抓了起來,一個都沒放過。
等她回來的時候刑訊計程車卒已經有了結果,士卒將兩張紙交給她,她細細看一遍。
這一次黃正吐出來的東西不少,葉平建立的那個勞什子教派果然就是一個騙局,他們起初的目的也不是求長生,而是結黨。
只是後來出現了一些變故,原本以求長生來來作為藉口,可真的有人相信按照那種修行方式能夠長生,並且加入了他們的教派。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沾沾自喜,等到他們發現教派中原本準備和他們結黨的人都已經離開,而剩下的只有求長生的人之後已經晚了。
結黨肯定是結不成了,可是教派來錢是真的快。
於是乎岳父帶著三個女婿開始行騙,大把大把往口袋中斂財。
葉平的死也不是一個意外,年前的時候葉平確實生了一場重病,可修煉之人是不可以生病的,在信眾們懷疑之前,三個女婿在一起合計了一下,挾持了自己的岳父,給信中們表演了一個現場昇仙,一枚毒藥將給他們費盡心力謀取官職的岳父送去歸了西。
配合著平日裡的一些行騙手段,他們還真就將一幫信眾給唬住了,瘋狂給他們送錢求藥。
可那是毒藥啊,他們也不敢亂髮,只能一拖再拖。
直到拖不下去他們又表演了一個葉平顯靈,讓那些世家送錢送的更痛快了。
這便是所謂追求長生的真相,當真是可笑不已。
不過對於那間閣樓黃正卻咬死了說是仙人託夢,賭咒發誓自己沒有說謊。
這次袁靖當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她帶著黃正來到吳匯的家人面前說道:“我再問你一遍,那間閣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都說了,真是仙人託夢。”黃正此時身上沒有一塊面板是完好的,說起話來有氣無力。
袁靖眼中寒光一閃,指著吳匯的家人吩咐:“將他們都殺了。”
“不要!”吳匯大喝一聲哀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