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王弋飯也不吃了,對著外面大喊:“去將公孫家那個鹹魚將軍叫來,要快!”
“嗯……”
等王弋吩咐完,忽然聽到一陣不和諧的聲音。轉頭望去,發現甄姜正面色不善的盯著自己,鼻子直皺。
“吃吃吃,這就吃。”王弋哈哈一笑,坐下邊吃邊問:“這條魚是誰選的?不錯啊!”
“我。怎麼?你喜歡?那明日我讓人繼續做。”甄姜聞言瞬間變臉,笑嘻嘻的邀功。
王弋卻搖搖頭說:“不吃了,以後估計要吃好久。”
不理滿臉疑惑的甄姜,王弋快速解決掉飯食。
人逢喜事精神爽,解決了糧食問題後的王弋心情舒爽到了極致。打仗麼,打!看不起誰呢!
“走,我們出去逛逛。”吃完后王弋不由分說,拉起甄姜就走。
“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
“當然是好事了!快要成親了我當然開心。”
“少來。”甄姜俏臉一紅,止住步伐看了看後院說道:“還有兩個呢,一起帶著吧,別整天迷迷糊糊的就盯著我,哼!”
王弋頓時很是尷尬,說實話他不是很適應這個年代的婚姻觀念。甄姜的態度讓他很爽,但大老婆主動管理小三兒這種展開讓他多多少少有些彆扭。
又當又立說的就是王弋這種人,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
一方諸侯出行自然不可能像常人那樣隨便,典韋負責護衛、張白騎負責駕車,上百名甲士簇擁著一輛車駕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微服私訪這種事只屬於平日裡高高在上、很少露面的人,王弋在這裡堅守了幾個月,涿縣的狗對他都很熟悉了,所以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見到王弋駕臨,百姓紛紛閃到道路一旁,眼神中各自閃爍著不同的神色。有的是恐懼,但更多的是尊敬。
王弋用自身講述了一個道理,年少不一定無為,肉食者不一定都鄙。
這一刻王弋的成就感前所未有的高,百姓們自發將一些食物和特產交給侍衛,表達他們對王弋的敬重。
這便是供奉,這片大地養育的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淳樸百姓們對上位者表達敬意最直接的方法。
王弋覺得一切都值了,什麼爾虞我詐、什麼刀兵相見、什麼謀算佈局,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他們願意將食物分享出來的時候,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主公,主公!”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一個小小的腦袋從人群之中擠出來湊到王弋身邊,大眼睛中滿是天真無邪的問:“主公我能參軍嗎?我想為您上陣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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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胡鬧!”一位婦人急匆匆走過來,一把拉走孩子,誠惶誠恐的對王弋說:“州牧息怒,這孩子野慣了,請州牧恕罪。
“無妨。”王弋擺擺手,反而好奇的問孩子:“為什麼要參軍啊?”
“您救了弟弟妹妹,救了我們所有人!大丈夫……大丈夫……”少年忽然卡殼,語氣一滯弱弱的問:“大丈夫什麼來著?”
“大丈夫應志向高遠,尊禮守義。不凌辱婦孺,不為禍鄉里。生於天地間當頂天立地,行俠義之舉。手執寶劍,管不平之事!”
“對對對,說的太對了!”少年忙不迭點頭,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忽然疑惑的問:“咦?你是誰?”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書生,儒生打扮,氣質彬彬有禮。只是他沒有理會孩子的問題,反而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弋。
王弋今天心情好不想過多計較,見狀便遞過去個臺階:“說說吧,人家問你是誰呢。”
“在下河東一書生,衛旬。”
“河東?衛旬?衛氏和你是什麼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