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宗正,管理皇室宗族大大小小一切事務。”
“我們……我們又不是先帝子侄。”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說說了。你們不都說自己是先帝的忠臣走狗嗎?守個孝難為你們了?還是說你們對先帝的忠誠只是說說而已?”
劉虞一頓操作把御史們都懟懵了,御史臺出的是言官,對皇帝不忠誠他們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其實劉虞的手段並不高明,之所以有這樣的效果一是打了御史們一個措手不及,二是他搬出來的人實在是尊大神,誰敢對先帝不敬?
御史們也恨得牙癢癢,心道劉虞你以後還要不要在官場上玩兒了?這種手段都用的出來?以後別人還怎麼看你?
事實也去是如此,絕大部分官員看向劉虞的眼神都不是很好。
和御史們鬥嘴幾乎是當官的必修課,你可以引經據典透過學問駁斥,也可以利用邏輯來辨白,唯獨不能拿皇權壓人。
這不是政爭,老劉家的人利用皇權也是要有限度的。
然而劉虞根本就沒管這些,心想老子馬上就要去幽州任職了,以後就死在幽州,你們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劉宏也很有眼力價,原本他昨天想說這件事來著,結果被御史噴的找不著北。
現在時機正好,當場宣佈:“傳朕旨意,幽州刺史慘遭叛軍毒手,令人不勝唏噓。現命宗正劉虞出任幽州刺史一職,立即出發。退朝!”
劉宏是真的急了,宦官喊的退朝他直接自己喊了出來,然後一溜煙兒跑回了西宮。
想到西宮劉宏依舊很頭疼,那裡還有一個哭天愴地想要將劉辯立為太子的潑婦在等他。
皇帝都跑了,朝會也只能到這兒了,御史們也只得做罷。
至於讓王弋回封地這件事也到此為止,不然以後劉宏用劉虞的話刺激他們誰都下不來臺。
雖然先帝不是劉宏的親老子,但劉宏可以隨便拿來說事兒。
當袁紹知道這件事之後便將王弋擺在了正確的位置,不過他現在也不著急,既然是旗鼓相當的對手自然不能用那些小手段。
況且袁紹現在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利用何進實現他們老袁家的最終目標,坐到劉宏的位置上。
王弋現在也有事情要做,他打算撈一撈蔡邕。
他倒不是對蔡二小姐有什麼想法,時間不等人,他得趕緊把自己的名望給建立起來。
“盧師,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王弋拿著一張紙來到盧植面前,上面圈圈點點一大堆,後面還有註釋。
“這是什麼?”
盧植接過紙張看了看,很快便問道:“你想用它們來註釋經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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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弋點點頭,他拿的正是後世的標點符號。
“不行!”
盧植一口回絕,隨即耐心解釋:“你的想法很好,但這樣是不行的。經學絕不可以被這些條條框框束縛住,只有不同的理解才能出現不同的思想。你這樣的做法只適合奴役別人的想法,不利於經學散播。”
王弋卻搖搖頭:“盧師,現在經學真的自由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何解?”
“當然是……”盧植當然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他不能說,董仲舒已經把這話給堵死了。
“您明白了吧?”
王弋苦笑一聲:“這些東西確實可以束縛別人的思想,可經學不就是讓人更明白先賢說了什麼嗎?我們不能完全理解聖人的思想,但我們可以束縛住自己的理解。讓後人,讓那些不如您的人更容易明白您的想法。到時候再對照聖人學說會容易很多。”
說實話盧植心動了,標點這個東西無論對儒學還是其他學說都很不利,很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