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專心駕車。
甄道那個小丫頭就是個怪物呀,前兩天王弋親眼看到她放翻了吳成,雖然吳成放了水,但好歹也是個成年男人啊!
“哼!”甄姜冷哼一聲,如同一隻得勝的孔雀,高貴而又驕傲。
不知不覺間兩人來到了尚書府,盧安見到王弋有些驚訝,連忙將兩人請了進來。
說實話盧植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這個弟子,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人賣了,實在是有失風範。
不過王弋卻沒有任何不滿,恭恭敬敬行了一禮,並將甄姜介紹給盧植。
他是真的很尊敬盧植,不僅僅因為盧植教導過他,而且作為大漢為數不多的救命稻草之一,真的很值得尊敬。
恰好盧植的夫人也在場,這位是個見過世面的,知道王弋有事和自己夫君談,便將甄姜拉到一邊,說起了悄悄話。
“最近可還順利?”盧植看向王弋,他在尚書檯任職,卻沒有見到王弋索要糧草的檔案。
“尚可。”
“為何不見你來尚書檯領糧?”
“唉……”
王弋嘆了口氣,沉聲說道:“盧師,這也是我今日前來的原因。糧食我從蹇常侍那裡要了,他的身後站的是陛下,能省去不少麻煩。今日前來是想讓盧師去我射聲營看看訓練成果。”
盧植眉間一緊有些不明所以,王弋訓練士卒的方式他是見過並且探討過的,很是不凡。
每一項都有專門的訓練,包括力量、速度、攀越障礙等等,並不需要自己指點。
不過看到王弋的表情盧植就知道事情似乎沒有這麼簡單,於是說道:“帶路吧,正好看看你訓練方法到底行不行,若是可以,我也希望推廣開來。”
王弋喚回甄姜,拜別師母盧夫人,帶著盧植前往射聲營。
只是甄姜的臉色有些難看,她已經得知了那場刺殺,現在她對王弋的安全非常不放心。
一路無話,進入射聲營盧植對這一路觀察所得很滿意,明哨暗哨層出不窮防守森嚴,離營地五里便已經有暗哨盤問了。
再看到射聲營將士們演練的軍陣和射術盧植更是高興,氣勢如虹訓練刻苦,是一營精兵。
只是盧植有一點感到很奇怪,便問道:“為何將士們不著甲?”
“沒有。”王弋回答的很平淡,似乎理所應當一般。
盧植一愣:“為何沒有?”
“賣了換糧食了。”
王弋盯著盧植說道:“盧師,我來這裡的時候這裡殘破不堪,營門比山賊的山寨還多有不如。戰士們已經一年沒有糧餉了,為了活命甲冑早已變賣。”
盧植驚呼:“怎會如此?尚書檯每月都會撥發糧餉啊!糧餉去了何處?”
,!
“是啊,糧餉去了何處?”
王弋有些無奈的說:“我也想知道糧餉去了何處,這也是我找蹇碩的原因,他那裡沒人敢剋扣。算了盧師,今天還有時間,我們不妨去長水、越騎等營去看看。”
盧植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跟著王弋在洛陽周邊轉了一圈,結果就是臉色越來越黑。
最後乾脆連屯騎營也不去看了,黑著臉問王弋:“你這是在炫耀嗎?證明你有能力?還是證明你有錢?”
王弋苦笑道:“盧師,這有什麼可炫耀的。我只想告訴您,時間緊迫,天下大亂將至,您多少有些準備。別真到用這些人的時候再措手不及。”
盧植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我去撥些甲冑與你……”
“盧師,我不需要。”
王弋擺擺手:“現在不是甲不甲的問題,您就是給我配滿了,我這七百人也沒什麼大作為。您要想辦法讓朝廷有兵可用,而不是用的時候發現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