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沿著公路開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只聽玉開平淡淡道:“孔林武那小子跟了我們一個小時,這會已經離開了。”
劉海聽到玉開平的話,長出一口氣,道:“多謝前輩!”
玉開平笑了笑,道:“我就好奇了,天霄宗和孔家這次明顯就是針對你一個人的,你是怎麼把他們得罪的?或者說你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讓天霄宗和孔家如此在意?”
劉海一臉無辜表情,道:“前輩,剛才您應該問問那孔林武,為什麼這麼重視我,因為我也不知道原因!”
“好小子!別多心,我只是好奇而已。”
玉開平意味深長地看了劉海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個多小時之後,玉開平將麵包車停在了邊境線不遠處的一座山腳下。
他嘴裡叼著香菸先下了車,環顧四周片刻之後,才對著麵包車裡的劉海道:“下來吧。”
劉海下車以後,對玉開平道:“前輩,這帽子可以摘了吧?還有不知道這帽子戴一次的時間是?”
玉開平彈飛菸頭,笑了笑道:“可以,一次不能超過六個時辰。你走吧,提醒你一下,最好是等方老頭從域外返回之後你再回來。”
劉海對著玉開平深施一禮,道:“多謝前輩!就此別過!”
說完之後劉海沒有停留,腳尖一點對著遠處就騰空而去。
玉開平返回麵包車,過了良久,才調頭返回,自言自語道:“他媽的姓方的老傢伙運氣真好!收了一個好徒弟……”
與此同時,龍江密山度假村一號別墅的客廳之中,華長剛臉色陰沉對著孔林武道:“林武老弟,當初我怎麼說的來著?就應該趁其不備,直接把劉海那小雜碎給擄來,嚴刑拷打,好好收拾一番,不就結束了嗎?現在倒好,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費了這麼多事,到現在都還沒找到那小子!”
孔林武聽到華長剛的話,不由冷哼一聲,道:“長剛真人!當初你們天霄宗不是也同意了我們的計劃嗎?現在事情都到這一步了,難道還怨我們孔家不成?而且方平宇那老傢伙的手段神鬼莫測,你能保證他不會留什麼後手?”
華長剛被孔林武反駁的啞口無言,只能岔開話題道:“林武老弟,你們從域外帶回來的訊息確定沒有問題吧?”
孔林武咬了咬腮幫子,沉聲道:“不久之前域外那場拍賣會上,同時出現的兩枚四五千年份七嬰果,可以確定是紫竹一脈方平宇那老傢伙拿出來拍賣的,我的訊息絕對可靠!”
華長剛咬了咬腮幫子,滿臉的後悔之色。
只聽孔林武接著道:“而且是一出手就是兩枚!如果說姓方的老傢伙手裡只有這兩枚七嬰果,長剛真人,你會信嗎?”
華長剛聽到孔林武的話,不由咬牙切齒道:“我天霄宗確實是的大意了!那胡天放就罪該萬死!當初他從臺島回來之後,根本沒有把所有細節都向宗門報告!”
孔林武嘆了一口氣,道:“那個鄭一功被你們天霄宗的人給打傷之後,離奇的失蹤,八成就是被劉海就給摘了桃子。然後那劉海順藤摸瓜,肯定找到了臺島那處遺蹟!”
華長剛臉色鐵青,恨聲道:“我天霄宗白白錯失良機!”
劉海越過邊境線之後沒敢停留,收了草帽,也沒有直接轉向往南去木谷,而是一直向北,深入俄國幾百公里,來到了一個小城住了下來。
他之前根本沒聽老道士向他提起過玉開平,雖然他對玉開平並無惡感,但畢竟他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小心無大錯,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在這個俄國小城住了一個星期,劉海每天都保持足夠的警惕,而且每天都處於煎熬之中。
雖說他相信黃九,以及兩位師兄,包括周建國的人品,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