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辦正事了。”
詠舒握住他的手,卻挪不動他,“方才說那些才是正事,你這是歪念。”
“咱們行的可是周公之禮,怎能說是歪念?”弘晝一邊辯駁,一邊丈量著她的每一寸細膩雪膚,詠舒被他擾了亂了心神,嬌哼道:
“鎮日的那麼多歪理邪說,也不曉得你是打哪兒學來的。”
“無師自通,要不我教教你,不收銀子的。”他的那雙桃花眸中盡是壞水,還想拉她下水,詠舒才不信他,
“你是不要我的銀子,你要我的命!”
弘晝勾唇一笑,在燭火的映照下,他的下頜線流暢俊美,霍亂了她的心神,水眸對幽瞳,目光交匯的剎那,他再也忍不住,俯首吻住了她的唇,隨後再緩緩移向她耳側,低語呢喃,
“你且再哼哼的大聲些,便可要了我的命……”
他越是這麼說,她越是羞得不敢再發出聲音,“不許取笑我。”
“我哪有?”他一壁說壞話,一壁辦壞事,偏偏詠舒拿他沒法子,只能掐他的後肩出氣……
經此一事,兩人非但沒有生嫌隙,關係反倒越來越好,詠舒變得愈加忙碌,一邊學著打理家事,一邊還要種花。
正月底那天,詠舒選了顆玉鏡,此花的作用是用來祛痣的,她的手背和頸間有幾個小痣,她不是很喜歡,打算將其祛除,大夫也曾給她配過藥膏,可是點過之後,過了幾個月竟又長了出來,效果並不理想。
正好空間裡也有這種藥效的花,她便想種出來試一試,興許能將其徹底祛除。
把玉鏡種好之後,她看著滿院的花田,不禁開始期待著春暖花開之時,它們盛放的場景。
隨後詠舒進屋淨手,又去後花園轉悠了一圈,園中種著幾顆紅梅,開得很是豔麗,瞧著賞心悅目,詠舒讓人採了幾支,親自送往弘晝的書房。
詠舒將瓶中枯萎的臘梅取下,輕聲嘖嘆,“這臘梅都蔫兒了,你也不讓人換一換。”
“丫鬟是要換來著,我說甭換了,福晉看不下去,自然會換,你這不就來了嘛!”弘晝暗贊自個兒真乃神算也!
詠舒無奈笑嘆,將鮮紅的梅花放入花瓶之中,“你就喜歡使喚我。”
“這只是想讓你來見我的小伎倆。”兩人正說笑著,外頭有人來報,說是有訊息傳來。
侍衛進門後,瞄了福晉一眼,似是有所遲疑。
詠舒猜測他們可能是有要事相商,便主動告辭。豈料弘晝竟示意她坐下,而後又對侍衛道:“福晉不是外人,無需避諱,有事直說便是。”
五爺發了話,侍衛這才沒再顧忌,遂將一張紙條呈上,說是線人送來的。
弘晝開啟紙條一看,英眉頓皺,暗歎不妙!
默然片刻,弘晝擺了擺手,侍衛就此退下,而他回坐在圈椅上,指節緊攥著紙條,神情異常凝重。
詠舒見狀奇道:“這是怎麼了?可是遇到了什麼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