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聽,但繡香認為這是人之常情,也就沒多想,信了福晉之言。
今兒個日頭正暖,兩人閒來無事,便在園中閒逛了會子,弘晝回府後,得知詠舒在後園,轉頭去找她。
瞄見詠舒她們在水榭邊曬暖,弘晝信步走了過去。
日光鋪在池塘中,偶有飛鳥經過,踏碎了一池的波光。
詠舒靜立在此,正與人說笑,她的笑顏在弘晝眼中,美如畫卷。即使繡香向他行禮,都沒能讓他側首,自始至終,他的目光都落在詠舒身上。
詠舒時常見他,對於他的出現並無欣喜之感,只是瞧見了池塘中的魚兒,她忽然想吃魚,遂吩咐星彩,讓人備一條魚,晚上她準備下廚。
好巧不巧,才剛弘晝在外用宴,桌上有道松鼠桂魚,他順口道了句,“你打算怎麼做?可會做松鼠桂魚?”
一聽到菜名,詠舒笑容頓僵,“又是松鼠!不會做,我只會做清蒸魚!”
道罷詠舒轉身便走,連聲招呼都不與他打。
弘晝見狀莫名其妙,“松鼠怎麼了?怎就得罪她了?”
星彩不敢吭聲,繡香主動道:“今兒個幾位格格來給福晉請安,雲格格頸間戴著一串松鼠玉墜,白格格說,那是五爺希望雲格格多子多福的意思,還說……”
說到關鍵處,繡香故意停頓,弘晝當即追問,“還說什麼?”
繡香輕聲道:“她還說,五爺偏寵福晉幾個月,怎的福晉一直沒有身孕。福晉可能心裡難過,所以才對‘松鼠’二字有所避諱。”
星彩暗贊香格格可真夠講義氣,有些話,福晉不便說,香格格替她說出來,五爺才會曉得福晉受了什麼委屈。
果不其然,弘晝得知內情後,步伐逐漸加快,跟上了詠舒。
繡香則並未跟過去,她識趣的拐了彎,選了另一條路。
實則詠舒只是討厭雲格格炫耀玉墜,至於白格格所說的關於孩子的那些話,詠舒並未在意。弘晝聽繡香那麼一說,他當了真,以為詠舒在意孩子的事。
斟酌半晌,弘晝問了句,“你……喜歡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