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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的甜言蜜語只是假象,真正遇到事後,他的態度才是最真實的。
看清了這一點,詠舒沒有難過,反倒覺得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被他的花言巧語所矇騙,沒有將心奉上,更沒有迷失自我。
是以他究竟去了哪裡,在與哪個侍妾纏綿,都不重要了。
他不來寧昭院,詠舒反倒更自在。一個人賞雪,一個人練習作畫,日子過得平淡且安寧。
次日一早,下了朝的弘晝沒再去寧昭院,而是回了書房,書房中的他還在下意識的等待著什麼,後來他才突然想起來,點點已經不在了,那麼詠舒就不可能再主動來書房找他。
他突然有一絲後悔,昨日為何要撂那句狠話,假如不說出來,今日他還能去寧昭院。
可是去了又有什麼用呢?詠舒依舊不會理會他,而他則自己生悶氣。卻不知那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
與其一直那般冷戰,倒不如鬧一鬧,讓她明白他的感受,讓她吃醋,讓她曉得,沒有他的陪伴,她的日子會是怎樣的冷清。
雲柔小產之事,宮裡頭已然知情,當弘晝再去給母親請安時,裕嬪問起此事,他只道是那隻京巴犬衝撞了雲柔,雲柔不小心撞倒柱子,才會小產。
裕嬪盼了許久的孫子終是沒能如期到來,得知雲柔小產,裕嬪很是傷心,但當她曉得雲柔逝去的是個女兒時,裕嬪又稍稍好受些,想著還好不是孫子,不然更可惜。
不過孩子的事始終是她的心病,“雲格格小產,福晉嫁進府中半年,一直沒有身孕,娘聽說,近來你一直獨寵詠舒。你們夫妻感情好,娘很欣慰,但你也不能只寵一個女人,她遲遲沒有身孕,我何時才能抱上孫子?”
無端端的,母親又給他施壓,弘晝心下不愈,不希望母親干涉他的私事,“額娘,這種事急不來。”
裕嬪苦口婆心的勸道:“是急不來,所以你才要廣撒種子啊!其他的侍妾也不能冷落,指不定哪個就有身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