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你,不提前塵,往後你改過自新即可。”
雲柔盼了那麼久,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啊!果然孩子才是她最大的籌碼!雲柔喜極而泣,感激道謝,
“多謝五爺諒解,今後妾身一定痛改前非!”
說著她就吩咐芳兒為她收拾包袱,弘晝又命人端上一碗湯藥,說是特地讓人熬的安胎藥。
按理來說,他肯關心她,她應該很高興才對,可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湯藥,她總覺得不自在,只因弘晝的轉變太過突然,這安胎藥大可等到她搬回凝芳閣再喝,為何他會把藥熬好送來呢?
雲柔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遂將藥碗放下,“多謝五爺,可我才喝過茶,這會子喝不下。”
弘晝桃花眸微眯,“怎的?你以為爺會給你下藥?”
雲柔心下一緊,尷尬一笑,“怎麼可能呢?您肯定不會傷害妾身和孩子的。”
“那就喝下去!”弘晝眸色漸冷,態度十分堅決,不容置疑。
雲柔怯生生的端起碗,手指止不住的發顫。直覺告訴她,這藥不能喝,但五爺的命令她又不能不從,無奈之下,雲柔只好裝作不小心手滑,將藥碗摔落在地,而後再向他請罪,
“妾身手抖,沒端好藥碗,還請五爺見諒。”
看樣子,讓她自個兒乖乖的喝下去是不可能的了,幸得他早有準備,食盒之中還放著一碗藥。
“敬酒不吃吃罰酒!”弘晝撕下面具,再不偽裝,當即命人將另一碗藥端出來,肅聲下令,“給她灌下去!”
一見這陣仗,雲柔心驚膽戰,越發確定那根本就不是安胎藥,而是墮胎藥!她萬未料到,弘晝竟會如此狠心,
“五爺,我懷的可是您的骨肉啊!難道您真的要這般殘忍,殺害自己的骨肉嗎?”
殘忍?還不是被她逼的!弘晝對她一再忍讓,看在他額孃的面兒上才沒有趕她出府,如今她竟懷了孩子,那麼他和詠舒之間的裂痕便再也無法修補,弘晝只能出此下策,眼不見為淨,
“你不是也給爺下藥了嗎?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