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左右的每一條街道上都躺滿了一具具屍首分離的櫻花官兵的屍體,流淌而出的血液慢慢匯聚成一個個小血泊,甚至有些靠近下水道的地方,散發著濃重血腥味道的殷紅血水正不停地流進了下水道。
附近那些躲在家裡門窗後面,向外窺視的住戶們,已經有不少人開始趴在馬桶旁不停地嘔吐起來,此時此刻外面的街道上彷彿就是人間煉獄,這可要比前幾天那些兇狠殘暴的櫻花士兵殘殺香江軍民的情形更加恐怖,畢竟死於子彈之下的那些軍民,怎麼說也算是大都留下了一具全屍,眼下這些惡貫滿盈的櫻花官兵竟然全部被那位神秘的中年道士砍下了腦袋,完全就是無一例外,顯然這位中年道士也是有意為之,雖然臨街的住戶們中有不少人正在不停地嘔吐,可是大家夥兒的心底還是感到一陣解氣,反正現在外面街道上死的都是一個個小鬼子。
現在整個香江都在於林的神識籠罩之下,九龍尖沙咀半島酒店裡酒井隆中將向空軍基地下達命令的情形也早已經被他探查地一清二楚,略做思考後於林駕馭著飛劍騰空而起,今天他也沒有打算隱藏身形,反正外人看到的都是一位三四十歲的中年藍袍道士的模樣,就讓小鬼子們日後滿天撒網、大費周章四處尋找去吧。
如今櫻花空軍使用的還是原本日不落帝國駐軍在啟德機場的空軍基地,於林轉瞬之間已經抵達啟德機場的上空,此時腳下的機場上一片忙碌景象,已經有好幾架櫻花空軍的零式戰鬥機被拖出機庫,正在緊急加油、掛彈,做著起飛準備工作。
於林也沒有絲毫猶豫,操控著飛劍極速向著下方的跑道極速而去,手裡的法寶長劍不停揮動,一道道無形的劍芒如同熱刀切黃油一般,輕鬆地把一架架停在跑道上的戰鬥機、連同裡面的飛機飛行員一塊劈成了兩段。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引起機場上的櫻花官兵一片譁然,已經有反應過來的高射機槍手對準不停地在機場半空中飛行的身影扣動了扳機,隨著一陣陣劇烈的高射機槍聲,激射而出的子彈形成了一片彈雨,向著扔在不停肆虐著一架架戰鬥機的於林傾瀉。
就在眾多櫻花官兵一片希翼地注視下,於林卻根本就沒有理會激射而來的彈雨,繼續向著最後幾架還在停機坪上的戰鬥機撲去。
啟德機場的櫻花官兵眼看著無數的高射機槍子彈已經完全把目標籠罩在彈雨之中,可是還沒有等他們歡撥出聲,那無數的高射機槍子彈卻如同陷入了泥潭一般,就那麼靜靜地停滯在了半空中,然後就聽到一陣噼裡啪啦地聲音,這是所有的子彈頭都齊刷刷地掉落在機場跑道上。
所有的戰鬥機和轟炸機此時都已經被於林徹底摧毀,接下來就是針對那些櫻花官兵的屠殺。
於林之所以對啟德機場的戰鬥機先下手為強,主要還是擔心待會兒這些兇狠殘暴的櫻花飛行員採取無差別攻擊時,會對周邊的普通老百姓造成無謂的傷害。
現在櫻花零式的戰鬥機主要火力、還是依靠機翼內裝備的兩門九九式二十毫米機關炮,以及機首裝備的兩挺九七式七點七毫米機槍,如果是後世那些裝備了導彈的戰鬥機,或許於林多少會有些忌憚,可是就目前零式戰鬥機這點兒火力配置,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香江畢竟是人口密集的城市,一旦櫻花飛行員肆無忌憚地無差別攻擊,絕對會造成周圍無辜老百姓的大量傷亡,於林可不想憑空增添這種無謂的因果,索性先下手為強,直接把櫻花空軍在啟德機場的所有戰鬥機、轟炸機、連同飛行員還有機場那些負責警戒的櫻花官兵全部都解決殆盡。
片刻工夫之後,整座啟德機場幾乎已經成了一座煉獄,那些被法寶長劍劈成兩段的屍體四處可見,原本停在機場停機坪和跑道上的所有零式戰鬥機和幾架轟炸機,也被直接齊刷刷地劈成兩截。
於林神識探查過後,整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