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突然無聲無息地開了,門口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看來呂書記很愜意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呂書記渾身一怔,下意識地剛想伸手從腰裡掏槍,可是他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一動也不能動了,一時間呂書記心裡暗自叫苦不迭,難道自己是被人在酒菜裡下了藥?
此時剛才說話的人已經走到了他的對面,呂書記看到眼前有些熟悉的身影,不由驚撥出聲:“於林真人!”
於林神色平靜地注視著眼前有些詫異的呂書記,語氣平淡地開口道:“呂書記,本座原本對你的印象還不錯,念你也是奉命行事,這次就放過你了,回去轉告你們的領導,再敢對本座動什麼歪心思,岡村寧次就是他們的下場!真是無知者無畏呀,一群螻蟻一般都是普通人,竟然膽敢算計一位高階修士?難道就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修士不可辱嗎?明天早上你去佑民書鋪,和於佑民一起離開四九城吧,今天上午本座已經跟你們北陝總部的於先生和石將軍說過了,讓於佑民回北陝總部吧。另外,你回去後讓晉察冀根據地給北陝總部發報,告訴李先生,用不著往四九城派報務員了,本座最近不想跟你們組織的任何人打交道。對了,本座今晚曾經讓於佑民轉告於你,明天中午之前必須離開四九城,否則就不用走了,畢竟哪裡的黃土不埋人?”
說完後於林直接收回了控制住呂書記的神魂之力,呂書記感覺渾身一鬆,趕緊開口道:“於林真人,是不是這中間有什麼誤會?”
於林冷笑道:“誤會?你們未免自恃太高了,本座碾死你們這種人,不比碾死一隻蟲子費勁。你們敢違心無愧地說,沒有算計本座?呂書記,如果你不想留在四九城,就閉上嘴吧,回去告訴你們那幾個領導一聲,這筆賬本座記下了,希望他們長命百歲。”說完轉身走出了旅館的房間,直接駕馭著飛劍向著晉察冀根據地的方向疾馳而去。
本來今天金陵之行就讓於林心情鬱悶,以前只是從各種報道中知道“金陵大屠殺”,可是今天他親臨金陵之後,感受到了那無數冤魂的悲哀與憤恨,如果不是按捺著心頭的怒火,他都想直接把金陵境內的小鬼子屠殺一空。
於林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因此才想要早點回家,陪著小琳琳嬉鬧一會兒,來緩解一下心頭的鬱悶之情。
可是剛回來就看到了於佑民在家裡,說實話如果不是顧及母親蘇玉蘭的面子,他當場就想著直接離開,此時此刻他真得沒有耐心聽於佑民瞎扯,也只能期盼於佑民今天能夠識趣一點兒。
可惜事與願違,於佑民真是沒有腦子,竟然不顧自己警告,又一次想要指使自己去給晉察冀根據地提供武器彈藥和物資,而且晉察冀根據地還恬不知恥地張嘴想要跟上一次同樣數量的物資。
當於林的腦海中浮現出原身幼年時的記憶,就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了,直接開口驅趕於佑民離開。
雖然剛才已經警告了呂書記,不過於林還是心緒難寧,他要給晉察冀根據地那些人一個警示。
很快於林就抵達了城南莊的上空,神識探查之下,此時原本呂書記居住的那個小院裡,洪司令等人都圍坐在一張八仙桌旁,只不過現在這些人並不是在商討進攻方案,反而屋裡都氣氛有些凝重。
洪司令看了一眼都在默默抽菸的幾個人,語氣無奈地開口道:“北陝總部已經下達了命令,要求我們停止所有的進攻行動,嚴格執行總部的練兵指示,明天各部隊都返回原駐地吧,司令部也返回駐地去。”
嚴參謀長有些不甘地說道:“洪司令,都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現在小鬼子龜縮在各個縣城和據點裡不敢露頭,我們不能放過這個擴大戰果的機會呀。”
洪司令哼了一聲:“怎麼,你打算公然違抗北陝總部的命令?還有沒有點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