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疾射而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和同伴們不敢有絲毫懈怠,一邊瘋狂催動魔力維持著反彈護盾,試圖抵擋那撲面而來的致命攻擊,一邊手腳並用地飛速移動。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心臟的劇烈跳動,我們幾乎壓榨出了身體的每一分潛能,用最快的速度和最高的專注力,在這生死邊緣與死神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博弈。直到那熟悉又陌生的村莊輪廓隱隱出現在視野之中,我們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衝進村子。那一刻,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我們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心中清楚,這一回,算是勉強從鬼門關前撿回了一條命。
沒過多久,我們就成功地踏入了那個神秘的村莊。然而,還沒等我們來得及深入探索,便匆匆忙忙地踏上了歸程,一路馬不停蹄地朝著營地飛奔而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太陽逐漸西沉,夜幕開始悄悄降臨,但令人震驚的是,一直到傍晚時分,返回營地的人數竟然連總人數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原來,事實遠比我們想象得更為殘酷和血腥。那村莊周圍隱藏著無數兇猛而致命的生物,它們如同幽靈一般潛伏在暗處,伺機對我們發動突然襲擊。絕大部分人在半路上遭遇了這些可怕的生物,根本無力抵抗,只能成為它們的獵物。
那些好不容易活著回到營地的人們,情況也是慘不忍睹。有的人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捨棄自己的胳膊;有的人則付出了失去雙腿的慘痛代價。幾乎每個人都是傷痕累累、缺胳膊少腿的模樣,看上去無比悽慘。面對如此慘重的損失和困境,大家意識到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於是一場緊急的聯合談判就這樣倉促地展開了……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一人開口說道:“咱們如今才進來短短數日而已呀,可這才僅僅第三天呢,竟然就已經死了如此之多的人。想當初咱們在那森林外圍的時候,存活下來的機率本就極低,而現今好不容易進入了這座村莊,雖然暫時能夠確保自身安全,但一旦踏出村子,又有誰敢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一定安然無恙呢?”
話音剛落,只見一名身材高挑且清瘦的女子徐徐站起身來,她面色凝重地環視眾人一圈後,緩聲說道:“目前為止,我們還有一處未曾搜查過的地方,那便是村長的家。或許此刻,我們能夠從村志當中探尋到有關當年之事的些許線索。畢竟截至目前,咱們可是一點兒有用的頭緒都沒有哇!”
緊接著,又有人高聲提議道:“既然如此,那就讓大家夥兒一起投票表決吧,凡是贊同組隊前往村長家一探究竟的,請舉手示意。”說罷,他率先將自己的右手高高舉了起來。
剎那間,在場之人紛紛響應,陸陸續續地舉起了手。粗略一看,將近八成的人都表示贊成。面對這樣壓倒性的局面,儘管心有疑慮,但我們這些少數派也只得無奈地順從大流,勉勉強強地抬起了手。
當這場冗長而又壓抑的會議終於結束,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與惶恐,我們拖著如灌了鉛般沉重的雙腿,各自回到那簡陋得近乎寒酸的住處,一頭栽倒在床上,滿心盼望著能在睡夢中尋得片刻安寧。然而,現實的殘酷卻如影隨形,讓我們連這最基本的奢望都難以實現。 在閤眼之前,我們強打起精神,仔細安排了巡夜事宜。深知這漫漫長夜危機四伏,稍有不慎,便可能重蹈白天的覆轍,再添傷亡。於是,兩三個人一組,手持著簡易卻又寄託著希望的武器,小心翼翼地穿梭在營地的各個角落,目光如炬,時刻警惕著黑暗中潛藏的危險。畢竟,在這幾日的相處下來,我們已然敏銳地察覺到,那些看似普通的村民,表面雖維持著人類的皮囊,可骨子裡透出的惡意,絲毫不遜色於外面那群張牙舞爪、以殺戮為樂的可怖生物。唯一能讓我們稍稍寬慰的是,村民大多隻是單獨行動,尚未形成如外面生物那般有組織、有配合的致命威脅,這也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