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三尺鐵棍,正是自己用慣了的那根定海神針鐵。鐵棍上自己親手刻下的塵字向著自己,字中血色流轉,倒有些似一隻張開了的眼睛一般。
紀若塵在打量著它,它也在打量著紀若塵。
一人一棍互瞪。
良久,紀若塵方才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什麼東西?”
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