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好久,李悽清才接起了電話。聽筒了立刻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李悽清腳上的燙傷,本來就不是很嚴重,讓姜離致接送康悅本來就是為了給兩人制造機會。
一連這麼多天都蜷在家裡,李悽清已經被逼瘋了,今天正好金玲的生日,金玲新交的男朋友為他慶生,李悽清自然不會放過這一放鬆的機會。
“喂。你誰啊!”看手機上顯示陌生號碼,李悽清痛飲一口香檳,扯著嗓子說話。
穆紫對李悽清略有耳聞,但也就是上次在醫院和送月嫂來時見過兩面,印象裡一直是個溫婉的大姐姐啊,怎麼這麼海派啊。
“李、李姐,我是穆紫!”穆紫後期被劉向民掉到了客服,專門和各種人在電話裡打交道,即便如此。被李悽清的大嗓門還是嚇得結結巴巴。
“穆紫?奧,是你啊!”乍聽這名,李悽清腦袋空白一下。愣神一秒後。反映過來,收斂一下語氣,“怎麼了?有事嗎?”說著,她並走出房間。
“李姐,不好了,我聯絡不上康悅了……她說八點鐘要去見個人。之後來我家,這都十一點了,電話打不通,人也不見了!”穆紫忍不住抽泣起來,顛三倒四地把事情講了一遍。“李姐,康悅會不會出事了!”
電話那端沒有任何回應。短暫安靜後,“砰”得一聲,門被踹開,隨後李悽清的大嗓門又響了起來,“我姐妹出了點事,我先離開了!”
吼完這一嗓子,就聽李悽清又語氣委婉低沉下來,“康悅說要去哪見朋友!”
“好像就是學校周圍吧!”穆紫也拿不準,只是聽康悅說要走著去,應該就是學校周圍。
伴隨著高跟鞋和地板有節奏的噠噠聲,李悽清低語安慰著穆紫,“不用擔心了,這事我去做!”
破舊的麵包車一路狂奔,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夾住康悅,“你們是什麼人!”經過短暫的驚慌,康悅終於冷靜下來,她看一眼右側戴著口罩和墨鏡的男人,清晰開口問道。
右側男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反倒是左側的男人有了反應,“我們是什麼人重要嗎?”
康悅轉過頭,看說話的男人,他沒有戴口罩,只是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鏡,嘴角有道疤,嘴輕蔑地斜向一側,露出焦黃的牙齒。
“你們到底要……”康悅還想說話,迎面就飛來一塊膏藥,“啪”得貼在了她的嘴巴上,伴隨著刺鼻的藥水味道,康悅就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康悅被一瓢涼水澆醒。
她緩慢地抬起頭,幾道鐵翎映入眼簾,隨後她看到了明晃晃的鐵鏈和鎖,天啊,自己竟然被縮在一狗籠子了。
康悅伸手擦一下臉上的誰,打著精神檢視周圍的環境,看樣子這是一處荒廢很久的廠房,幾米外的柱子上挑著一15w的燈泡。
昏黃的燈光下,一張覆蓋著報紙的桌子上放著幾根吃剩的油條,油條旁邊的碗裡,是八寶粥模樣的液體,這是江都市絕大多數人早餐的標準配備。
看樣子現在已經是早上了,桌子周圍四張凳子,三個帶著頭套的男子坐在凳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被這三個模樣古怪的人這麼盯著,康悅滲出雞皮疙瘩,她交叉雙臂環抱住自己的身體,這幾個人到底是誰?抓我來做什麼!
是艾純!是她把我綁來的!這些人是龍翔天的?艾純要做什麼?
“你們要做什麼!”心裡有點害怕,臉上卻一片安靜,康悅定定神,厲聲問道。
“哈!這小妞,膽還挺大,竟然敢問我們是幹什麼的!”坐在最邊上的男子不耐煩地站起身,慢慢朝康悅逼近。
康悅眉頭一蹙,聽聲音這就是那嘴角有刀疤的男人,腦袋飛速旋轉,這艾純不是和龍翔天要鬧掰了嗎?怎麼還能調龍翔天的人呢?她嚥了口氣,說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