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合作的感覺。

剛落座，韓笑柱就為康悅端來了一杯茶，淡淡的茉莉花香，清香撲鼻。伴隨著清香卻是韓笑柱低沉沙啞的聲音，“康小姐，協助警方辦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韓笑柱像是看穿了康悅的心思，在輕聲糾正康悅的觀點，但他似乎又擔心這話會引起康悅情緒的反彈，立刻繼續說道。“康小姐只肯跟我韓笑柱談，真是受寵若驚，我韓某人，定然不負眾望，早日破案！”

聽韓笑柱這有輕有重的話。康悅心中冷笑一下，這種經常和罪犯打交道的“老滑頭”把人的心理活動摸得還真是透徹！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康悅也不能繼續端下去，“韓隊長，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吧！”

“好，康小姐，如此乾脆，那……”韓笑柱心中大喜，卻掩藏在心底，他奔回桌前，與康悅對視，“我想知道，兩年前綁架案，康小姐是否有隱瞞的事！”

“有！”

“什麼！”

“陳平綁架實屬恰合，陳平被殺確是早有預謀！”

“那誰是兇手！”

“錢塘！”

韓笑柱字字句句乾脆利落，康悅的回答不做任何停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

“那臺北的縱火案呢，是誰想燒死你！”

“錢塘！”

“是誰約你去的天台！”

“錢塘！”

“是誰把穆紫推下的天台！”

“還是錢塘！錢塘，錢塘，都是錢塘，包括史金鴻被刺，包括穆紫上次的車禍，都是錢塘！”一問一答中，韓笑柱的語速依然平穩，情緒也一樣的鎮靜，可康悅卻越來越激動起來，到最後她雙手拍在桌上，索性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我親眼所見，是他把穆紫推下去的！是他！”

韓笑柱伸手示意康悅安靜，“你確定嗎？有證據嗎？”

這把康悅問懵了，她失落地滑到凳子上，“我沒有證據，就算是有證據也早被你們警方破壞了！你們什麼也沒調查就把穆紫的屍體火化了！”

韓笑柱皺一下眉毛，當時得知穆紫屍體這麼急火化時，他當下就感到了疑惑，據說，各種手續是艾偉大來辦理的，不是劉亞，更不是穆麗莎，韓笑柱質疑殯儀館的違規操作，可……

康悅愣神了半晌，最後喃語道，“要是不急著這麼火化的話，說不定還能發現更終於的物品，現在說不定連能證明穆紫和錢塘血緣關係的證據都找不到了！早就被處理的乾乾淨淨了！”

康悅冷嗤一下，“那雙手總是出神入化地操縱著任何事，他連女兒的死都能偽造成自殺，還有什麼事不能做呢！”

韓笑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

看來，這就是那條大魚……

……

康悅離開警局時，差不多已經逼近中午，林一里給她打電話說，穆紫的後事已經結束，劉亞的情緒也安撫了下來，穆麗莎想和康悅處理一下房子租賃後期的問題。

林一里透露說，艾偉大說服穆麗莎把那房子給劉亞，也好對穆紫有個念想。

康悅心中一陣冷笑，這艾偉大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且不說穆麗莎本身就對不起穆紫媽媽這個名，就算她真的對穆紫心懷愧疚，又有哪個母親會在女兒死後，為女婿安排生活呢。

更何況，這房子根本就不是穆麗莎的。

“奧，那穆阿姨答應了嗎？”

“唉，答應是答應了，就是……這房子根本不是她的啊，她哪能說送人就送人啊！”林一里努力做出一副正經的模樣，但語氣裡還是帶著一點竊喜。

“奧，對了，剛剛艾純被姜總叫回公司了，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林一里在掛掉電話時，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