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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遠峰搖搖頭,解釋道:“在修改蘇葉的論文,主任身體不好,把她就交到我的手裡,她的課題與我的還是有些不一樣,所以要更嚴謹負責一些。”

餘寶笙嘆口氣:“如果我也學這科就好了,以後你寫論文,就把我掛個第二作者,或者第三作者也行,可以省好多勁了。你現在都幫不上忙。”

喬遠峰摸摸她的頭,故作惋惜地說:“我還是可以幫你檢查錯別字,一字之師也是有的。”

想起蘇葉每次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清高疏離勁兒,在喬遠峰面前又一幅深情無儔的幽怨和默默,心裡的彆扭勁兒上來,餘寶笙氣鼓鼓地站起來,吃一塊蘋果,道:“我才不稀罕當什麼喬氏女弟子呢。”

喬遠峰憋著笑看著餘寶笙,心想以後帶回家看的資料要注意篩選,不然簡直是無妄之災,破壞和諧。

“你當然不是喬氏女弟子,你是當家主母,所有的弟子都要敬重服從,威信僅此於師父,當然如果師父很敬重主母的話,那主母也是萬人之上的。”

餘寶笙忍不住噗哧一聲笑,意識到自己有些小家子氣,又被“當家主母”幾個字弄個紅臉,轉身叉快水果塞到喬遠峰的嘴裡,不讓他繼續說話,催喬遠峰快回家。

喬遠峰抬腕看看錶,時間還不算晚,但因為要回喬父那裡住,父親睡得早,自然要早回去一會兒。

戀戀不捨把喬遠峰送到樓下,看著車子走了,餘寶笙才回身上樓,剛幾步,卻聽到後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轉頭看,卻是喬遠峰把車子倒回來,開啟車門下來,幾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攬到懷裡,在耳邊輕輕說:“不許瞎琢磨,沒什麼喬氏女弟子。”

夜風涼,走道上沒人而顯得特別安靜,餘寶笙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眼睛眨了眨,有些微微地不好意思,半晌咬著唇輕輕點點頭,喬遠峰卻不放過,迅疾低首在她的唇上輾轉研磨,好一會兒才放開,摸摸餘寶笙的頭髮,在她的額前吻了一下,聲音有點兒沙啞地說了聲晚安,這才重新開車離開。

黑夜裡捧著發燙的臉,餘寶笙愣了好半天才想起上樓,一邊笑一邊走,一邊想著喬遠峰,心裡溢滿幸福的泡泡。

說愛

餘寶笙和喬遠峰的戀愛進行得低調且順利,兩個人對待感情的觀念也幾乎一致,都不認為必須向別人義務負責知會什麼,所以在醫院裡雖然兩個人走得近,尤其是喬遠峰偶爾面對餘寶笙時表情裡的關注和明顯親近,多也是引起些不確定的花邊新聞而已,畢竟外科男醫生有個別紅顏知己這種現象在醫院裡也不少,未必走到什麼地步,大家偶爾八卦一下也是緩解每天面對病患的壓力和負能量。

有意思的是第一個窺破他倆情事的居然是餘寶笙的一個相親物件鄭良,也就是那個帶孩子找後媽的大學教授。

那天是寶笙在急診幫忙半夜接診了一個食物過敏引發肺炎的小孩子,送孩子來的是一對老夫婦,餘寶笙在做了簡單處置讓病情穩定下來後,一邊安撫孩子,一邊安撫被嚇壞了的老太太。老太太拉著餘寶笙的手後怕得不得了,說這孩子沒有媽媽,爸爸也出差,真有好歹,她都不能活了,老頭呵斥老太太瞎說,老太太委屈地長吁短嘆地偷偷抹眼淚。第二天孩子住進兒童病房,餘寶笙忙完手頭的事情想起來那個可憐的孩子,從辦公室翻出張童的一架飛機模型去病房看小孩子,張童被學校派出交流,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

那孩子對餘寶笙有印象,怯怯地說了聲謝謝,然後很高興地拿著飛機玩兒,餘寶笙陪老太太聊了幾句,方知道是孩子的外婆,老太太萬分後悔說不知道孩子對花生過敏,餘寶笙心裡有疑問也不便多多問,安慰幾句後準備離開,卻見曾經的相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