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處,許子幹倒也沒覺老首長如何不對,大政治家一身所繫家國,若無城府,才是神州之厄。
想透此點,許子幹一結開,百結開。
反“某化”,並不意味著改開的終結,同理,而是在改開過程中,不得不經歷的鎮痛,改開已然成了不可逆轉的歷史潮流。
卻說,許子幹沉思之際,薛老三雙眸一直鎖定在許子乾冷硬的醜臉上,見他緊蹙的眉宇分開,知他悟透,笑道,“許校長,您今蟄伏央校,雖是無有作為之地,可於今卻是大有可為之時啊!”
薛老三一語方罷,許子幹蹭地站了起來,重重一巴掌拍在薛老三肩頭,“就你小子……會白話!”
薛老三一語驚醒夢中人,許子幹本是想讚揚,可薛老三這般打趣,他怎麼聽怎麼上火,楞生生將這讚揚化作了調侃。
“許校長,這可就是您不對了,我哪裡有瞎白話?須知實事求是,可是咱們執政黨人的珍貴品質,您執掌央校,負天下黨員之望,怎能自己先就不誠實呢,以後怎麼好為人師表?”
薛老三向來詞鋒犀利,兼之和許子幹鬥嘴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