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抖摟掉下去。
“一次要吃多少顆?”
他手心裡現在足足有六七個。
宋秦沒有回答,他直接就著水鵲的手,滾燙舌苔舔舐,水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一卷全吃下去了。
甚至不需要溫水。
他還是抱著水鵲,背部的襯衫溼淋淋的,像從水裡打撈出來。
“學以前我做的那樣。”宋秦的嗓子喑啞,手掌捧住他的臉,“釋放資訊素,水鵲,我需要你的資訊素。”
一般來說,oga的資訊素確實有安撫alpha易感期的作用。
可能他這樣的假性oga資訊素也有這種功能吧。
畢竟聞起來沒差。
水鵲是這麼想的。
梔子花味濃厚,不注意聞幾乎聞不到尾調的烏龍香。
貼著他的alpha安靜下來,只是呼吸仍然粗重。
*
明明是異父異母的兄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水鵲現在懷疑自己其實和宋秦是對連體嬰。
除了晚上睡覺和遛狗,這人都要寸步不離地跟著他!視線就沒從他身上離開過!
他要在過於炙熱的視線裡融化了。
水鵲戰戰兢兢地給宋秦抱了大半天,其實和以前的治療沒有太大區別,只是他和宋秦的位置顛倒了。
現在是他在放資訊素安撫宋秦的易感期。
他原本不會察覺到異樣的。
只是像宋秦之前幫他一樣,自己反過來幫宋秦而已,很正常,放在之前水鵲肯定會這麼想。
如果他沒有翻到嚴肅刻板的兄長在儲物室裡偷偷藏了他這麼多照片的話。
宋秦甚至問他晚上要不要他抱著睡。
水鵲從五歲起就自己一個人一間房睡覺,當然是拒絕。
他也知道了為什麼昨天上午宋秦回來時會這麼狼狽。
煤球,是一隻正值黃金年齡的精力旺盛的大型犬。
宋秦拄拐的步速根本追不上它,但凡稍微一撒狗繩,下一秒狗就跑沒影了。
他只能牽著德牧慢慢走,靠散步想要滿足德牧每天大量的體力消耗需求,只能憑時間取勝了。
宋秦遛個狗得出去一上午,即使如此,他不僅不讓水鵲出門去遛,也不讓約克自己叼狗繩滿山跑。
“他遛得,我遛不得?”他從來沒聽過宋秦以這樣的語氣說話,拈酸吃醋,夾槍帶棒。
這個他是在指誰?
謝相旬?
水鵲不明白宋秦在執拗什麼,易感期的alpha完全喪失了原有的冷靜自持,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鑽牛角尖。
況且煤球不太看得慣宋秦,他只想讓水鵲牽繩。
昨天宋秦遛它的時候,它盡折騰往犄角旮旯跑,讓宋秦吃了不少苦頭。
一人一狗相看兩厭,情感磨合艱難。
所以今天煤球一到早上就從院子裡自覺地上樓,坐在水鵲房門前的地毯上,眼巴巴地等著 水鵲起床,希望帶它出去。
宋秦剛吃了抑制藥,情緒仍舊不太穩定,他黑著臉過來,“煤球,出去玩。”
約克耳聰目明,它能捕捉許多精確的短語指令,平時只要水鵲一說“出去玩”,它就明白每天的放風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