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進展!”
“現在大下雨天的,還要幫吳大娘找走丟的六隻鴨。”
謝華晃的聲音溫和,沒有李見山那種心煩浮躁。
“你呢?水鵲,你有什麼發現嗎?”
阿提卡斯的金髮亂糟糟,劉海在風雨中黏成一簇一簇,眉眼凌厲,惡聲惡氣地說:“他能有什麼發現?大概是在忙著和附近的男高中生交朋友吧?”
他是指之前看到的關一舟揹著水鵲走那件事,還有最近總能在附近中學的男生口中聽到水鵲兩個字。
想到這些,阿提卡斯就沒由來的一肚子火。
這人怎麼到哪裡都無差別勾引別人?
之前也是。
阿提卡斯在遊戲大廳裡等人下副本。
這人不由分說就上來抱住他的手臂,埋怨他為什麼賣個道具都去這麼久。
問題是阿提卡斯根本就不認識他。
接著他就說等得好累讓他背。
阿提卡斯傻愣愣地蹲下來,結果一轉眼人就給謝遷黑著臉扯走了。
“我認錯你了嗎……?”
阿提卡斯聽到走遠的小男生這麼問。
謝遷不知道說了什麼。
對方好像脾氣不太好:“你和我說話這麼大聲幹什麼?會認錯也是因為你出去這麼久,害得我認錯人尷尬。”
謝遷只能哄:“對對對,你說的沒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臣來遲了。”
大廳裡其他玩家都以異樣的眼神盯著還在原地的阿提卡斯,他瞬間感覺自己就是個小丑,成了他們情侶py的一環。
在這個副本遇到的時候,這個人竟然還敢把他忘得一乾二淨。
水鵲不明白他為什麼莫名其妙地針對自己,雖然他名聲在外確實不怎麼樣,可是明明楚竟亭都沒有這麼兇他。
他乾脆不理阿提卡斯。
“我去了東山那邊的燈塔。”水鵲對謝華晃說。
楚竟亭驀然開口:“你進去了?”
水鵲說自己昨晚去了,還說燈塔應該就是主線任務裡的標誌性建築,因為他們幾個人這兩天走遍了這個島的話,基本上能把其他地標排除了。
他感覺自己分析得頭頭是道。
楚竟亭卻摳字眼,臉色愈發難看,無端端問:“你昨晚去的燈塔?”
守塔人不允許他們一行人進入,哪怕他們開出了一系列正常人不會拒絕的條件。
一個單身將近30年的男人,深夜給找上來的水靈靈的男生開門。
不用想都知道有鬼。
楚竟亭冷笑一聲,寒聲問:“他讓你做什麼了?”
“沒什麼……”水鵲想到了昨晚的情景,尷尬湧上來,心虛地扣了扣手指,“我送了魚和酒,然後聊了聊天而已。”
忽略他們後半段的對話,其實昨晚還是很正常的。
平時不太愛說話的李見河,斯斯艾艾開口提建議:“是不是水鵲送的比較合燈塔長心意?你送的是什麼魚和酒?我們也去買一些來,然後水鵲帶我們進去,第一階段的主線任務就能完成一半了吧。”
按照第一個主線任務內容,水鵲是得協助他們參觀千煙島才可以算完成的。
阿提卡斯和楚竟亭想到了一處去。
但他的思想和語言顯然更加露骨和惡意。
“用不著什麼魚、酒。”金毛青年一字一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