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過也算是把各種他和旁人勾勾搭搭的證據留下來了。
男主肯定能發現他是個嫌貧愛富、騙錢騙感情的黑月光,到時候瞭解真相後就斷情絕愛,青雲直上。
水鵲的角色和男主的官場升級流沒什麼關係。
那麼,下一階段的目標是,備受冷落,鬱鬱而終!
水鵲握拳,給自己打氣。
只是,魏琰看上去好像不是要冷落他的樣子。
他和一隻大狗似的,圍在他身邊轉悠,時不時抱一抱,親一親,不過沒有水鵲允許,他也就是隻能親親臉頰。
夜風微涼,魏琰擋著風口,長州縣的津渡逐漸遠了。
魏琰忽地忿忿道:“真是沒想到,你這什麼遠房表哥,竟然對你存了這樣的心思,要同你成婚!”
難怪水鵲之前火急火燎地同他商量,八月十五夜便要上京。
要是待過了今夜,那個什麼齊二還不知道灌了水鵲合巹酒,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啃啃水鵲粉白的臉蛋子,和吹枕頭風似的,說:“我一看他,這人面相分明是滿肚子壞水,雖說你們是遠房表親,可表兄弟,這可是不倫之戀啊!”
嫌貧愛富的黑月光(25)
安遠侯府是個五進四合府邸,中央帶了花園,雕樑畫棟,紅牆黃瓦,推光朱漆,但到了魏琰這一代,已經是人丁稀薄。
魏琰的母親去世得早,府中沒有旁的女眷,應當是由祖母管事,但祖母年事已高,住在京郊的大莊子裡,傍著顯寧寺,成日禮佛養性。
而父親安遠侯駐紮北疆常年戍邊不曾回京,如今偌大的侯府,除卻一眾家僮侍奉打理,只剩魏氏兩兄弟住。
魏琰住的東側院,魏二魏昭住的西側院。
兩兄弟感情算不得好,魏昭也省得找魏琰的不痛快,因此雖然同在一個屋簷下,一個日日要進皇宮上朝述職,一個在外頭放歌縱酒聲色犬馬的,半個月也難碰上一次面。
魏昭對自己大哥在府邸裡悄悄養了個小郎君這件事,是全然的一無所知。
父親不在,皆是魏琰作為長兄,對魏昭嚴加管教,要是魏昭從外頭帶人回家宅來,魏琰能將他的一條腿打折,再修書一封,馬遞到北疆,叫安遠侯將軍千里迢迢地回來,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折。
魏二哪裡想得到,頂上的兄長,在東側院養了個人不說,還把自己住的正房也拱手讓人,自己住到廂房去。
水鵲住進來已有月餘。
雖然在他的強烈要求下,魏琰不情不願地同他分房睡,但還是半分沒見對方有冷落他的架勢。
每日一下了朝,就往他這邊跑,和狗皮膏藥似的黏人。
這不符合劇情啊,水鵲發愁。
愁得他直接跳過備受冷落的步驟,開始裝抑鬱。
他才裝了半天,把魏琰嚇得夠嗆。
本來就每天都給他帶稀奇玩意兒回來的男人,這下估摸著是向聖上討了什麼賞賜,犀玉方勝、玳瑁、琥珀、黃綾紫羅、金花銀器,數不勝數的物件送到水鵲這裡來。
魏琰先前剿匪有功,升了官,一躍到殿前司副都指揮使,頂上的都指揮使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