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意的唇,吻剛要落下,周靳馳餘光看到雁雪意頭頂冒出一雙貓耳朵,緊跟著身旁又竄出一根毛絨絨的長尾巴。
周靳馳腦子回神,腦海冒出一隻咬著自己尾巴的雪豹,呼吸一滯,將老婆襯衫扒到一半的手僵直,而後朝天翻了個白眼,直直昏在了沙發上。
雁雪意一臉懵然地睜開眼,眸底還透著茫然的氤氳,側目瞥一眼已經厥過去的周靳馳,沉默片刻後,貓耳朵一耷,默默拉上被伴侶扒到臂彎的襯衫。
周靳馳一腳醒來,已經在自己的新房間。
他想起昨晚的記憶,留下老婆一隻孤獨的豹,煩躁地抓了一把凌亂的頭髮。
他為什麼就不能再醉得徹底一點,把該辦的都辦了!
現在什麼都沒幹,可能還要被老婆嫌棄。
周靳馳冷著臉,一臉慾求不滿地走進衛生間沖澡,準備自己解決。
但怎麼都解決不了。
又冷著一張臉出來。
他裹著浴巾,低頭看一眼,深深吐一口氣,悄咪咪開啟了房門。
周靳馳第一次在家裡跟做賊似的,先狗狗祟祟地走去樓梯口看一眼,確認雁雪意在樓下後,悄無聲息地溜進他們的房間。
房間裡潔白柔軟的大床乾淨整潔,周靳馳撲上去打了個滾,隨後一絲不敢耽誤,開始翻找雁雪意的睡衣。
被子裡沒有。
枕頭下沒有。
“放哪兒去了。”周靳馳嘟囔,心想著沒有睡衣,再貼身一點的也不是不可以。
他們以前解決生理需求全靠人,從來沒借助過外物。
這是周靳馳頭一回,這麼一想,忽然激動得不行,狗尾巴拼命甩,腦子完全控制不住。
雁雪意不知道周靳馳在房間,上了樓推門而入,就看到周靳馳撅著他高貴的臀,彎下腰,從櫃子的抽屜裡拿出一條他的內褲。
雁雪意一愣,“你拿我內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