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衝兒,你似乎有不滿,莫非對師父的話有別的見解不成?”
令狐沖當即連連搖頭,“弟子不敢,只是、、、”
“只是什麼?!”
陸猴兒見此,輕拂額頭,他很瞭解他大師兄的脾xìng,雖然平時師兄弟之間會說小謊戲弄人一下,但面對嶽不群時,就算給他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撒謊,
“那餘滄海雖說不見怪,說這只是小事,但當徒兒轉身離去的時候,突然凌空而起,踢向徒兒、、、”
嶽不群臉sè一扳,道,“沒大沒小,餘滄海這名字是你這個晚輩能叫的?”
“衝兒,你沒什麼事吧?!”倒是甯中則一臉關切的問道,
令狐沖微微搖頭,道,“徒兒沒事,”
“哼,沒事?!以你的功力又如何避得了餘滄海的無影幻腳,說!是怎麼回事?”
“師父,是徒兒出手阻擋的,”陸猴兒見大師兄支支吾吾的,就承認著說道,
“你!為師讓你們去道歉賠禮,你反而大膽得跟餘滄海動手,”
“可是,餘滄海枉自身為一代宗師,明知自己的徒兒打不過大師兄,就不顧臉面,對晚輩出手,還是背後偷襲,大師兄乃是我華山首席大弟子,出門在外,就時刻代表著我華山的顏面,因此,徒兒斗膽,硬生生跟他拼了一掌,”
嶽不群似乎微微氣歇,“結果如何?”
“應該是平分秋sè,”
“老實說,”
“這個,”陸猴兒見師父並不相信,就乖乖說道,“弟子當時一掌擊出,催動的是太嶽三青峰的執行法門,三股掌力激發,或許,可能,不小心震傷了餘滄海,”
“哼、、、”嶽不群臉上似乎真的怒氣充盈,“你知不知道,餘滄海為人心胸狹隘,就算是晚輩,只要稍有不慎,言語上得罪他,都會被他忌恨,你今rì一掌震傷他,出氣是出氣了,但也就徹底得罪了青城派,”
“師父,請恕徒兒斗膽,我華山派怕得罪他餘滄海,莫非他青城派就不怕得罪師父,以師父君子劍在江湖上的威名,莫非還要理會區區一個松風客!”
“你、、、哼!”嶽不群一甩袖袍,似有怒氣重重,然而雙眸中蘊含的幾絲得意跟欣慰卻是那麼矛盾,“蠻橫無理,還跟師父頂嘴,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功力高深難測,就可以不把師父放在眼裡了?!”
“徒兒不敢,徒兒一身所學盡是由師父傳授,豈敢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就算有,我也不會這麼傻真說出來,
“量你也沒這個膽!既然如此,為師就罰你去思過崖面壁一個月,好好靜己思過,”
“師父,怎麼只要一個月這麼短?”
“那你想待多久,下個月十五就是你劉師伯金盆洗手的rì子,為師都要親自前往,你認為你能不去?”
“這麼說就四十多天了,不過劉師叔正當盛年,沒理由這麼早隱退,何以要金盆洗手呢?”
“你問為師,為師去問誰?”
陸猴兒訕訕一笑,突然雙眼一轉,“啊!師父,大師兄不用上思過崖嗎?!這個禍說到底,可是大師兄闖出來的,何況徒兒出手,也是怕大師兄有什麼損傷,只懲罰弟子一人,似乎、、、”
“小猴兒你、、、”令狐沖一聽,差點就一口氣撐不過來,
“嗯,”嶽不群點點頭,道,“既然這樣,為師也不偏袒,衝兒你也去思過一月,”
“爹啊,這事又不是大師兄的錯、、、”嶽靈珊有些不服的說道,
“哼,爹在懲戒門下弟子,不準插嘴,晚膳過後,大有,衝兒,你們就收拾一下,上思過崖,下個月初,再下崖,”嶽不群神sè微怒,之後一甩袖子,轉身步入了內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