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賓館的房間的門踹壞了,讓人家報的警。本來要拘留他48小時,我剛回去路過看到了,看他什麼也沒說,也不聯絡人來,就把他保了出來了,看來這次是我白做好人了。」「沒啊,他該感謝你的……」「但是好像惹得你不高興了。」張琦扭頭看著娜娜說道。
「沒,哎……這裡面……牽涉太多人了,我不好說,也不想說,我只是感覺很累,很累……今天去見方文良,我還感覺很輕鬆,但是我看到他,我就,就真的很累,感覺自己再也裝不下去了……嗚嗚……」說到傷心處,她的眼淚又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張琦聽著娜娜的哭聲有些心煩意亂,直接把車往路邊的一塊空地上停了下來。他看到娜娜已經泣不成聲,找出一包面紙來遞給她。「哭吧,把委屈哭出來就好了。」說完他一個人下了車,在沙灘上來回的踱步,留給娜娜一個足夠的空間讓她去發洩。
直到她哭夠了,累了,一包面紙也都用完了,娜娜才停止了哭泣。「我這是哭誰啊?要哭死誰,還是哭活誰?為什麼讓我一個人在這難過?我不難過,我要驕傲的活著……可是姐姐……我做不到……也行他們不恨我,但是我忍不住恨他們,我好恨……雖然我一樣愛他們,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她突然想起張琦還在天寒地凍裡站著,非常不好意思的招呼道:「張哥,對不起,我好了,快回來吧,外面風這麼大。」「來一起吹吹風吧,或許它會吹走你心裡的鬱結。」
張琦招手邀請道。
娜娜振作精神,下了車。果然,冷冷的海風,吹在身上,卻能讓自己的心冷靜下來。娜娜回想著往日的冬天海岸,那是一片寂靜的,沒有夏日的喧囂、生機勃勃的,甚至連陽光、海浪都是那樣無精打采的。但是,在此時此刻,那冷冷的海風卻依然的喚起了她心中的對生活的嚮往。
「每次我心裡有事的時候,我都喜歡一個人到海邊來靜靜,幾十公里海岸線,總會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的,不是嗎?」張琦看到娜娜臉上淚痕猶在,就想掏兜找找看還有沒有紙巾,卻發現都給了娜娜了。
娜娜看他的動作,有些笨拙,想笑卻又有點感動,很不淑女的用自己的衣服袖子擦了擦眼淚道:「那你不怕太鬱悶,一下想不開,直接投海自盡了啊?」
「我神經粗吧,長這麼大沒有想過要自殺。」張琦笑笑說道。「傻妹妹,大衣呢?
穿這麼單薄就下車來了……「張琦一邊說,一邊推著娜娜往回走。
「哎,是你讓我下車來吹吹風的,現在又賴我。」娜娜不依的反駁道。
「那不是感受一下而已,披著大衣一樣可以吹風的……一會兒再凍感冒了。」張琦先把車座上扔著的大衣塞給娜娜,然後又把娜娜塞進車裡。
「啊乞……」娜娜被塞上車,驟然體驗車內外溫差,她哆嗦著打了個噴嚏。「嗚嗚……
真感冒了……真烏鴉嘴……」「哈哈……不幸言中。」張琦打個哈哈,趕緊的把暖氣開大。
「張哥,你是不是對所有人都這麼熱情?」娜娜看著他著緊的樣子,笑著問道。
「沒吧,我也不知道,就是對你有些特別吧。」張琦很大方的承認道。
「但是為什麼呢?我沒覺得我有什麼特別之處。」娜娜沒想到他這麼痛快的承認他有什麼想法,反而有點緊張了。
「感覺吧……雖然你沒說,但是在這個時候,你都可以為了別人保守秘密,而不是去抱怨他,我覺得你真的是一個好姑娘。」張琦撓撓頭說道。但其實,真正讓他感覺到娜娜很特殊的原因是:那天,在營救的行動中,他是第一個衝進廢棄工廠的,看到渾身赤裸,滿身傷痕的美麗少女,他的心突然很痛,一直以來,即使在工作中就出過許多的被拐賣的婦女、少女,但是面對一個剛剛遭受了凌辱的女孩,張琦心裡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