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蹟又是怎樣的,去過哪裡,和誰有著什麼關係,一生又怎樣顛沛流離或加官進爵,有怎樣遠大的抱負和志向……諸如此類,詩人不出名還好,兩三行就糊弄過去了,倘若是什麼流傳千古的騷客文人,那可就不得了了,語文老師恨不得把詩人的身高體重身上有多少根毛也寫出來。
寫完這些,再起一行靠左寫一個大“二”跟著“原文翻譯”。
與上個學期不同了,寫的原文得空兩行了,原文下邊的第一行寫重點字詞的單獨翻譯,而這個字,有可能它既是重點字詞,又在重點詞裡,甚至還可能歸到了重點句子一類。這般如此,便是隻看得到原文下的第一橫,擠著亂七八糟的藍色註釋,第二行才寫翻譯,依舊是用那紅色筆寫出來的長篇大論。
接下來是大寫“三”——“重點句子翻譯”。
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賀炎肺葉子都氣炸了,寫一遍不夠,還得大費周章地寫第二回,滿滿地寫了兩大頁的原文,註釋和翻譯,手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中翻滾者,一直到開始落筆,寫的過程中賀炎已經開始想揮灑芬芳了,何為重點句子?賀炎不知,但眼看著寫了一頁半的重點句子及翻譯翻譯,賀炎有感而發,句子重不重點尚且不知,但這這一整本筆記本最起碼得是重點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