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當初是怎樣能“忍痛割愛”把它和那些沒用的書打包賣掉的。
但是要回歸正題的話,賀炎就有些鬱悶,語文試卷上有道題是判斷語句的對錯的,賀炎總覺得試卷上給的四個選項裡面,最起碼有三個就是正確的,但是答案往往都是賀炎意想不到的。
這就是讓賀炎鬱悶的地方,就像班上的女同學嘲笑賀炎的方言一樣,這也就怨不得賀炎討厭女生了,是她們自討苦吃罷了。
賀炎就很討厭出判斷語句對錯的這類人,就和討厭給快樂定義“正確答案”的跳過童年的出題人一樣,不同的人說話的方式和用詞的搭配肯定不一樣,而且賀炎都覺得它給的選項最起碼有三個是對的,在沒有絕對正確的答案下,選什麼都是對的。
結果……
語文老師還真能給找出其它語句的錯誤點,那聽得賀炎是一愣一愣的,什麼時候說話的語句和用詞也有正確答案了?
難道“hello”就一定比“你好”和“好久不見”高一個等級嗎?
賀炎不知道這些出題人或者什麼所謂的老師是從哪裡學來的絕對思想,放在歷史和政治試卷中,這些人一定會被鞭撻得體無完膚的,甚至於從棺材裡挖出來繼續鞭屍直至發爛腐臭都有可能。
同樣的,賀炎也不知道,為什麼賀炎小時候學過的古詩和現在小學生學的古詩不一樣,原原本本的一句古詩,賀炎以前的讀音和現在小學生學的讀音完全是兩碼事,甚至於賀炎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改的。
其實賀炎是覺得以前的讀音哪怕是拗口也好,但最起碼讀起來的古詩還有韻味,現在再讀一遍改了讀音的自此,也不知道是內容已經刻在腦海裡不容變動了還是怎樣,只覺得特別無聊,就像是“你尿一個圈,我尿一條線”的口水歌一樣。
可能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像新文化運動一樣,創作一些是個人都能通俗易懂地讀出來的“新語言”,從而摒棄了語言該有的魅力和韻味罷,只是為了能夠顯而易見地被大眾所熟知而已。
因此,隨著時代的更新,現在的古詩語言的運用,甚而至於比賀炎小時候常說的一些順口溜還要低階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