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紋心雕龍身後的烏重也是首度在如此之近的位置見到他出招,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在湧動,倒不是因為紋心雕龍卓絕的武功,而是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吸引或是呼喚。但更多的,烏重的眼神還是落在了他使用的兵器之上。
“好似在哪裡見過。”烏重心裡百爪撓心,就是想不起來。它像兵器,又像某種常見的物件,像物件,似乎又缺了一些實用性。
衛子墨只是心裡委屈,認為顏覲、第四卦雷等人無外乎就是要看【萬虹】,師父所受猜忌也只因自己沒有使出此招而已。可他這一動氣,卻使得場面完全失控,在場高手雲集,衛子墨單敵一個第四卦雷都勉強,更別說要在如此環境下擊倒對手。可對於紋心雕龍來說,衛子墨此劍是無論如何都必需得由自己親自阻攔的。儘管紋心雕龍制止了,但仍舊讓師徒二人難脫嫌疑。
此刻局勢往對於顏覲有利的這個方向發展著。此時的衛子墨頭淌著粗汗,吐著鮮血,咳嗽不止。強運自己無法承受的劍招本來就會招致損耗,何況還中了師父的“百虹”,感覺整個人的性命危在旦夕。
紋心雕龍走到衛子墨身旁,衛子墨口中不住的叨唸著“師父”二字,並伸出手想去挽住紋心雕龍。但沒想到紋心雕龍一腳踏在他的胸上,使得衛子墨又狂噴一口鮮血。紋心雕龍殘忍的一面逐漸顯現,他斥責道:
“畜生!竟有如此包天之膽,居然做出如此無禮之事,看我不斬了你!”
衛子墨殘喘的說道:
“師父,我沒有……”
紋心雕龍沒有理會便抬手舉劍。他理性的一面也在此刻顯露,其實他只是想做個樣子,因為自己知道如果真殺了他,那隻會加重別人對自己的猜疑而已。而且他相當的知道,肯定會有人阻止他。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忠心耿耿的朱熠彤。他上前制止道:
“且慢,墨君這是要幹嘛?斬殺徒兒這不是自討嫌隙嗎?”
畢摩天通一再拱火:
“欲蓋彌彰吧,衛子墨一死,你好把全部罪責推給他,反正死無對證是也不是?”
紋心雕龍惡狠狠的瞪著他,雖然自己是要等人來解圍,但卻沒想到是這種話語。他舉著的劍就尷尬的停在半空,想說點什麼,顏覲卻先他一步道:
“把你的劍收起來吧。紅公,我想衛子墨不應該是想要行逆天之事,他的這一行為,紅公就當做是他年少衝動,寬恕他也就罷了。畢竟稍微有點腦袋的人都不會挑豪傑齊聚的時候去‘暗殺’某個人,而會像之前我遭遇到的那樣。”
紅魔璽說:
“墨班,帶你徒弟下去療傷吧。”
紋心雕龍知道現在退下於己不利,可又不得不照做。說了一句:
“紅公,我二人絕無刺殺之意,也不可能斷我主千秋大計,誠心皎月可鑑,望紅公明察。”說完便帶著人走了。
看著紋心雕龍的背影,朱熠彤故意湊近紅魔璽的身旁,自言自語似的唸了一句:
“皎月~可鑑是嗎?”
紅魔璽明白朱熠彤暗指“皎土螻”月瞑晟,但只是“嗯”了一聲。
顏覲來到紅魔璽這旁說:
“紅公,本王想打聽一件事。”
“嗯?王子請講”顏覲上來就說不相干的話,讓紅魔璽很奇怪。
“衛子墨的身世、過往,你知道嗎?”
“他?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嗎?”
“紅公可知道紋心雕龍他這一門詭異的門規嗎?”
紅魔璽嘴角一撇,顯出不耐煩的意思。
“不知。”
“以紅公之驍勇與地位來說,自然不屑總是要把手下所有人的底細都摸個透,不過月白過來的人,紅公怎麼能不聞不問呢?”顏覲對撕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