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開朗的的唐如雅在回京城這一路上都鮮少開口,整個人給人感覺很低落。雖然她表面上看上去很平靜,但這異常的平靜恰恰說明了她有心事。從未見她如此,這讓文姨擔心不已。
“老頭,夫人這是怎麼啦?”本跟在唐如雅身後的文姨勒了勒韁繩緩下來等與何叔平行,悄聲的問何叔。
“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好說,再者我也不清楚,不知道該怎麼說!”
“什麼年輕人的事,老頭子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這說得雲裡霧裡的,文姨聽得一頭霧水。
“沒什麼!我只是猜測,可能是被昨夜那一血戰給嚇著了吧!”
“什麼可能?一定是!你想啊,夫人只是一個弱女子,雖說是大夫不懼血腥,但那樣殘酷的場面,莫說是一個弱女子,就是大男人第一次見怕也嚇傻了。”文姨對何叔的說法可不是很贊同。
就在夫婦倆閒來無事的激烈的討論著唐如雅為什麼異常時,在兩人說話的間隙間隱隱約約傳來若有若無的呼救聲。
“救命啊……救命啊……”
似有又無的聽到,又不太確定,唐如雅索性勒住馬仔細聽。
“夫人,怎麼啦?”看到走在前面的唐如雅突然停下以為是有什麼危險,夫妻立即停止討論分別策馬到唐如雅左右兩邊,防備的看著道路兩邊森林處。
“何叔,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喊救命的聲音?”
何叔寧神側耳細聽片刻,扭頭對唐如雅說:“沒有人叫救命,不過倒是有馬蹄聲音,是朝這奔來的,而且跑著很急!”
何叔的話才落就聽到身後傳來呼喊聲“唐夫人,請等等!唐夫人……”
“夫人,是叫你的!”文姨也聽到了,但是因為唐如雅不會武功,耳力不似何氏夫婦那樣敏捷,聽到不確切,文姨見她聽得很用力,便將意思傳達給她。
“是嗎?那就等等吧!”會有誰叫她,她認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除了那幾人,應該也不會有人在後面叫她。果不廳其然等不到半刻,就見赫連逸烜領著四衛趕了過來。
而此時,前面不遠的叢林內,一蒙面女子先是懊惱的狠狠的拍了一下面前的高草,妖媚的雙眸狠狠的瞪著路的一行人:可惡,又是幾個陰魂不散的傢伙。既然天堂有路你們不走,那老孃就讓你全都到地獄去。
“王爺!”唐如雅三人一見到赫連逸烜,便向他行禮。
“不知王爺呼民婦有何事?”唐如的語氣雅生疏而月客氣讓,猶如對待的只是一般的陌生人,這讓赫連逸烜不由皺起眉頭,但是他如裝作沒有聽到自顧問
“雅兒……”
“王爺,還是請您不要直呼民歸的閨名,民婦賤名恐汙了王爺的玉口。再者王爺您直呼民婦賤名於禮也不合,為免遭人誹議,還是請王爺呼民婦唐氏或是唐夫人。”才開口叫出暱稱就被唐如雅謙卑的打斷了。
聽唐如雅貶低自己的與自己啦開距,赫連逸烜原本溫和的臉色瞬間暗沉下來,冷峻得讓要看了心裡發寒。強壓著心裡狂冒的怒氣,想她可能是因他昨夜的語氣而鬧脾氣。女人都是這樣,就喜歡為了一些小事瞎胡鬧。想些他壓平了語氣,
“既然是要回京,為何不等我一起?”
“民婦本是閒人,不似王爺那般忙碌,且出門在外也好些日子了,幼子在家裡中,民婦十分掛念。”
唐如雅說得十分得體,何叔和文姨也如是覺得。可是這番話聽在赫連逸烜的耳裡,唐如雅就在鬧脾氣。他都已經立馬趕上來了,這個女人還要鬧脾氣到什麼時候。女人還真是寵不得,一得寵就忘本了。赫連逸烜的臉色起來起沉,怒氣已經在眉間釀成了,他擺出了王爺的架勢
“本王昨晚的語氣中了些,你就不要鬧脾氣了!”
“王爺,若是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