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七都快掉老底了。
顧長風看到這情形,往後一靠,伸手揉了揉眉心,聲音聽不出情緒來,“要不你們兩個對對口供,再和我說。”
“哪能啊,顧大少。”陸澤嘿嘿一笑,對莫七使眼色。
莫七啊了一聲,恍然大悟,自己師兄絕對不會把自己重生的事說出來的,那麼剩下的,又有什麼不能說,上次又不是自己騙這位的,而是這位被師兄騙了,反正還有師兄頂著呢,也跟著嘿嘿一笑,“首長,我和陸隊一見就投緣,剛才稱呼什麼的,叫著玩的,對吧,陸隊。”
陸澤猛點頭,剛想說話,察覺到顧長風看過來的眼神,捂住嘴巴,坐回原處。
顧長風哪能看出這兩個之間的貓膩,不過雖然有些默契和親暱,卻目光澄淨,也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關係,倒讓顧長風周遭的冷空氣回暖了少許。
“既然你們兩個不需要,那莫其就說說你的情況。”顧長風側頭看向莫七,好整以暇的開口說道。
莫七一聽,目光瞥了一眼前面沒動靜的師兄,心中暗歎,怎麼不給點提示啊,又瞥了一眼身邊的顧長風,和那冷清的目光一碰,連忙避開,嘴角抽了抽,伸手摸了摸鼻子,無奈的問道,“首長要聽什麼。”
“先說說你的個人情況。”顧長風按照審查程式,一臉正直。
“姓莫名其,年二十二,都城臨區古鎮人,父早逝,家有母親和妹妹,初中畢業,一直在都城打工,現住地址東城宅巷,經營一家舞蹈學習班。”莫七不自覺坐直身體,也算得上條件反射,畢竟對著這位首長大人,沒壓力是不可能的。
“以前工作。”顧長風側頭看了眼窗外,漫不經心問道。
“以前是酒吧舞者。”莫七實話實說,這些資料只要查都能查到,而且自己手裡就有一份師兄查過的,所以沒必要說謊話,而且,莫七對舞者也沒什麼低視,只是不喜歡酒吧那種環境。
“怎麼到皇家會所的。”顧長風淡淡一句,臉色波瀾不驚。
莫七一頓,抬頭間,目光有些疑惑,難道師兄沒說清楚,“因為室友的關係,被人介紹進去,不過在會所沒呆多久就出來了。”
顧長風點了點頭,忽而問道,“你的身手是從哪裡學的。”
莫七一聽,瞥了一眼前面的師兄,左思右想,低聲說道,“和一位老伯學的,其他不知道。”
顧長風別有意味的看了眼莫七,“電腦技術又是從哪裡學的。”
“興趣愛好。”莫七快速答道。
“你和陸澤是怎麼認識的,認識了多長時間。”顧長風說完後,不經意看了眼前面的陸澤。
莫七額頭有些冒汗,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哀怨的瞪了一眼前面的師兄。
“別看陸澤,我問你。”顧長風看著莫七那小眼神,聲音溫度下降了少許。
莫七無法,捏了捏手下,回想前幾個月的經歷,一咬牙,睜眼說瞎話,“那個,陸隊入侵過我電腦,認識也沒多久。”
“到底多久。”顧長風可不是隨便可以糊弄過去的,不緊不慢的追問。
莫七心中算了算,“二個月不到吧。”
陸澤在副駕駛位置上坐立難安,想給莫七一些提示,可壓根沒機會,聽著身後兩人一問一答,自己也跟著一鬆一緊,滋味太難捱,為莫七也捏把汗,對於莫七似是而非的回答,陸澤也不得不讚一聲自己,不虧是自己的師妹啊。
顧長風淡淡恩了一聲,微微眯起眼睛,不經意問道,“什麼時候入的職。”
“一個月不到。”莫七快速回答。
“這麼說,上次你還沒入職。”顧長風側頭看向莫七,目光冷冽,語氣有那麼一絲絲質問。
莫七怔了怔,瞬間知道這位首長的意思,秋後算賬,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