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了,當然棋書畫都是真的,琴是陸家三房陸櫻送侄女的木製小玩意兒,另有如意玉佩等等象徵好運的吉祥物。
站了一屋地的人都在看著自己,果兒咯咯地笑,蹭蹭爬到孃親跟前,讓孃親抱。
“果兒快去挑一樣好東西給娘,挑你最喜歡的。”凝香親親寶貝女兒,又將小丫頭放了下去。
果兒一聽孃親想要,瞅瞅眼前各種各樣的東西,開始挑了起來。
最後小丫頭抓住繡喜鵲迎春的帕子,開心地爬到了孃親跟前,指著站在梅枝上的喜鵲喊牛牛,惹起一陣鬨堂大笑。
“咱們果兒將來一定貌美如花,心靈又手巧!”潘氏先誇了起來。
“那是喜鵲,說明果兒長大了肯定是個有福氣的!”陸氏不甘落後地誇道。
其他人紛紛附和。
阿南聽了半天沒聽到自己最想知道的,急著問爹爹:“妹妹長大了當啥?”
因為牛牛的那次抓周,阿南就認定了抓到什麼肯定會當什麼。
兒子天真可愛,陸成哈哈笑,抱起小傢伙道:“當咱們陸家的大小姐啊,有爹爹孃親疼,有你這個哥哥護著,還有二爺爺三爺爺他們姑姑叔叔舅舅們稀罕,妹妹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天天都高高興興的。”
一世無憂,一世無災,這便是陸成對女兒的最大期許。
終於知道妹妹會當什麼了,阿南滿足了,扭頭朝孃親懷裡的妹妹笑。
果兒靠在孃親懷裡,朝哥哥伸了伸小胖手。
~
酒席過後,客人們陸續告辭。
但凡陸家請客,陸氏一家一直都是最後走的。坐夠了,陸氏也提出要回家了,下炕時想起什麼,對陸言道:“明早進城,什麼時候再回來?”
陸言惋惜道:“二月裡要去京城一趟,事情順利的話,爭取阿南生辰那天回來一趟吧。”
阿南生辰在三月。
侄子越來越忙,陸氏感慨道:“一個人在外面注意照顧自己,特別是你當了大掌櫃,應酬多,酒能少喝就少喝。還有啊,城裡啥樣人都有,你賺他們的錢行,別跟他們學壞了,讓我知道你去不該去的地方,看我不打你!”
二侄子二十了,正是男人容易被酒。色迷惑的時候,陸氏可不想侄子流連花叢。
陸言假裝沒聽懂,認真保證道:“姑母放心,我絕不跟人賭錢去。”
陸氏撇撇嘴,當著侄媳婦女兒的面,沒有再解釋。
穿好鞋子,見女兒還在炕上坐著,不由催道:“下來啊。”
周玉抱著果兒,抬頭朝爹孃撒嬌:“娘,我想在表哥家住兩晚,你們先回去吧。”
陸氏看向丈夫,她倒是無所謂。
周天佑看看裡面花骨朵似的女兒,笑著勸道:“多大姑娘了還在表哥家住,走吧,喜歡果兒多來幾趟。”今年女兒就要及笄了,再在外面住不合適,更何況陸家還有兩個沒有成親的表哥。這樣一想,周天佑隨意地掃了陸言陸定一眼,陸言久不在家,陸定悶葫蘆,都不像對女兒有非分之想的,但該避諱還是得避諱。
周玉提出留下時有點緊張,因為她知道陸言肯定在得意,可是父親一不贊同,小姑娘的叛逆勁兒就起來了,抱著果兒往裡面挪了挪,靠著表哥表嫂的被垛哼道:“我就不走,爹爹既然想我,那你跟我娘再生個弟弟妹妹給我,家裡有伴兒了我就不在表哥家住。”
女兒口沒遮攔,眼看著侄媳婦低頭忍笑,陸氏老臉一紅,抓起炕頭的笤帚疙瘩訓道:“過年長了一歲,你反而越發沒大沒小了,趕緊給我下炕!”
非要帶女兒回家教訓一番。
“爹爹,我娘又要打我!”周玉望著父親撒嬌,懷裡果兒看到姑姥姥拿著笤帚,曾經因為淘氣被孃親假裝打了一下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