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長桌上的情況。就在這個時候,鄧布利多的聲音伴隨著冰冷的沉重從大禮堂的最前方傳了出來。
“各位同學們——晚上好。”鄧布利多透過他那半月形的眼鏡緩緩的將所有的學生打量了一遍,他輕輕的開口,力度卻讓人覺得無比的沉重:“我想你們一定很疑惑,在已經開學了這麼久之後忽然進行一次不知道緣由的說話——事實上,我想沒有任何人願意聽到這個訊息,但是同樣也沒有任何辦法的,我,必須告知你們。”
“我相信你們已經看見了前兩天的預言家日報——上面證實了小天狼星布萊克的清白——在這之前,在他沒有被正名之前,他在讓人恐懼的阿茲卡班監獄呆了整整十二年。這十二年間,沒有任何人想起他,也沒有任何人會同情他。。。。。。。。。。。”
賽特瑞忍不住將視線從格蘭芬多桌上轉移到了教師席上他們院長的座位上,讓賽特瑞有些詫異的是,在斯內普教授的身邊,原本應該空著的座位此時卻被人為的加上了一張椅子,並且擺好了餐盤。
隨著鄧布利多的話,大禮堂的門被慢慢的開啟了,所有人的目光逐漸從最前方移開——轉而扭過身子看向了輕微作響的大門。
順著溫和的火紅色的火光,一個穿著黑色為底的天鵝絨袍子的男人走了進來,和賽特瑞上次見到他的樣子完全不同——他原本亂糟糟的黑色長髮被剪短,泛著古典的喑啞的光捲曲著,深邃英俊的眉目看起來也和之前完全不能相比。但是儘管如此,所有人還是無法將他和之前預言家日報上英俊的格蘭芬多聯絡起來。
沒錯——就算所有人其實都已經明白這個站在大禮堂門口的英俊的男人就是之前照片上那個驕傲的格蘭芬多,但是他臉上的驕傲已經完全消失了。
在阿茲卡班的那十幾年,並不是如所有人想象中一樣,伴隨著一次正名,就完全的消失了。
“是小天狼星。。。。。。。。。”四周開始傳出唏噓的聲音,並且越來越大。“是小天狼星布萊克!”
“哦,真是奇怪——”佈雷斯坐在一邊,他撐著下巴哼了一句:“什麼事情需要大張旗鼓的把這個布萊克家族最後的傳人叫過來?”
“是的,他現在站在我們的面前了——他是一位英雄,因為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他都沒有放棄自己的‘心’,就算知道自己會死,他還是不願意背叛他的朋友們。”鄧布利多向對方伸出了手,與此同時小天狼星布萊克也邁開步子,順著斯萊特林長桌和拉文克勞長桌中間的過道迅速的、大步的走了上去。
“。。。。。。。。。。。”坐在教師席上最一邊座位上的斯萊特林院長不屑的、冷漠的別過了頭。
“我想要告訴你們,我的學生們——每個人都在努力鬥爭著,就算你看起來渺小,做的事情也不一定就會比別的人差。”說話的人變成了小天狼星布萊克。
這個時候,小天狼星布萊克已經走到了鄧布利多的身邊,他原地轉了一個身,身材高大——眉目深邃,他用深灰色的雙眼輕輕的掃過了格蘭芬多桌,最後在哈利身邊的一個空位停下了。
“在上個學期結束的時候,我想你們很多人應該都知道,就是D。A。——和神秘人的勢力進行了一次的抗爭。但是參與的人並不多,因此知道這件事情最終結果的人,也並不多。”小天狼星布萊克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的開口,他聲音大概是因為十幾年的冤屈,聽起來仍舊是嘶啞著的,他雙手交握著垂在身前,面無表情的說道:“這一次的交鋒證明了神秘人的確回來了——但是同樣,也讓我們失去了一些夥伴。”
格蘭芬多桌上忽然發出一陣劇烈的嗚咽聲,所有人、甚至包括德拉科他們全部都看了過去,過了兩秒,德拉科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沉默了。
小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