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老子就……
就什麼?李博陽挑了一邊的眉。
再不鬆手,我真的會咬你的喲……感受到小棍子上那五指緩緩收緊帶來的莫名快…感和輕微疼痛,張小北吸了吸鼻子,有些可憐地皺皺臉,知道抵抗不過乾脆就無賴到底,很是大爺挺了挺腰,喏,趕緊伺候著!
李博陽都要被小孩臉上那樣勉強成全,一副施恩於你的模樣給逗笑了,抿著嘴輕笑出聲,真真養了個活祖宗。
少年的手法不算太熟練,甚至在張靜北眼裡還顯得很青澀的模樣,不過兩個一般大年紀的孩子這樣湊在一起做著大人們都管不到的事情,偷摸著卻又不敢光明正大的來,就像兩人共同的秘密和孕育快樂的小蜂窩,甜的發稠,帶著歲月無雙的淡淡清香,那是一種用任何語言都表達不出的快樂,只屬於兩個孩子的青春。
張靜北對吃的挑剔,長得也沒李博陽結實,種種劣性在此時此刻就更能看出對比,往往李博陽只用幾分鐘的時間就能讓他丟盔棄甲,毫無反擊之力,而等到張靜北反向幫助的時候,他要花費的精力便成了反比……掂掂手裡惱人的份量,張靜北光是一想想都覺得自己虧大發了。
僅僅只是幾秒的出神,手裡的滾燙便顫動的更加厲害起來,大約是察覺出自己的不用心,李博陽板著臉看起來相當不滿,張靜北撇著嘴不高興地伸指戳了兩下,被拍了兩下手才慢吞吞地合兩手之力將之收緊,從頭到尾緩慢而細心地一一照顧到,只是李博陽皺緊的眉一直沒松過。
大概還是覺得張靜北那力度不夠,若是自己動手又覺得不甘心,是以李博陽一直繃著臉沒表情,唬的張靜北心裡發虛,手下就更是仔細幾分,卻還是遠遠達不到李博陽想要的那種效果。
見手中的大東西仍舊無動於衷,張靜北也有些著急了,只是在李博陽的眼神愈發炙熱的情況下,他只能頭皮發麻地認命地套…弄著手裡的東西,直到那口溫潤的唇含住了自己的唇。
張靜北怔愣在當場,而屋內的氣息卻慢慢濃郁起來,不知誰的心跳先亂了節奏,在逐漸稠密起來的空氣裡兩唇觸之即離,下秒之後,被牢牢扣住的後腦勺,那喘喘的鼻息和粘膩的口水聲便掩蓋了所有的痕跡……
張靜北俯趴在床上的時候腦子還有點發懵,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得除了讓他腦袋發昏外,根本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有在後面那少年用力鉗住他的後腰,將那滾熱的物什嵌在他的腿間,不斷抽打、鞭撻,使他只能咬著被單前後搖擺、動盪,恍惚間,驀然發覺這情景意外的熟悉。
等到後面少年終於大發慈悲將一股股熱燙的濃液通通澆灑在他臀下、腿間的一瞬間,張靜北的身子不可抑止地小小抽搐了下,早已經分不清亢奮多點還是惱怒更多,渾身無力的張靜北只能蜷著身子躺在一邊,鼻尖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讓他緊擰著雙眉,再看那狼藉滿地的床,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事畢,李博陽起身收拾了滿床的狼藉,抱起渾身溼漉漉的張小北,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小孩軟軟的唇瓣,兩人一覺好眠。
那時候的李博陽還來不及想得太多,有時候人的肢體比人的腦子更為誠實,偶爾理智開了飛機,感性便開始當家作主,人向來是順應本能的動物。
只能說,趙寧寧來得時間太巧,時機又掐得剛剛好,這就是命啊。
前後想通之後,李博陽不再糾結這種無聊至極的感情問題,他不覺得他那樣對張靜北有什麼不對,哪怕他之前還為了這種些莫小事兒傷腦筋,但是事情一放到他身上,那一切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張靜北是他的,他愛怎樣就怎樣。
李博陽起身疊好扔在床上的睡衣,想著張靜北這次走的匆忙,連鞋子都沒穿好就跳窗跑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崴到腳?等著把屋子收拾乾淨,這人才慢吞吞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