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仿若阿鼻地獄般陰森恐怖的古墓之中,時間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惡意操控,仿若陷入了黏稠的沼澤,每一秒都被恐懼無限拉長,每一刻的流逝都伴隨著心臟劇烈的跳動,似是在敲響死亡的喪鐘。眾人仿若一群被惡魔瘋狂追趕、驚慌失措的螻蟻,拼了命地奔跑著,慌亂的腳步在死寂的黑暗中迴響,那“噠噠”聲彷彿是死亡倒計時的鼓點,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催促著他們更快些,再快些,否則便會被黑暗徹底吞噬。
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濃稠如墨的黑暗仿若一塊巨大無比、密不透風的黑布,將一切希望與生機捂得嚴嚴實實,讓人窒息。唯有那不時閃爍的幽綠磷火,仿若鬼火跳躍,幽幽地在黑暗中閃爍、搖曳,為這無盡的黑暗添上一抹詭異至極的色彩,恰似惡魔狡黠的眼眸,冷不丁地窺視著眾人,散發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彷彿下一秒就會有惡鬼從黑暗中伸出爪子,將他們拖入無盡深淵。
腳下的地面毫無徵兆地劇烈顫抖起來,仿若一頭被徹底激怒、從無盡沉睡中甦醒的憤怒巨獸在咆哮嘶吼,那震耳欲聾的聲響在地底的洞窟中來回激盪,仿若要將這洞窟震塌,每一下震動都似要將這地底的世界震得粉碎,讓眾人的雙腿發軟,站立不穩,仿若新生的小鹿初次面對猛獸,瑟瑟發抖。
他們奔跑的腳步被這狂暴的震動擾得踉蹌不堪,每一步落下都好似踩在波濤洶湧、暗流湧動的海面,隨時可能被一個巨浪傾覆,瞬間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被無盡的黑暗深淵吞噬,屍骨無存。 身後,不斷有石塊掉落,那些石塊仿若被神明從高空拋下的巨石,帶著千鈞之力,轟然砸下。每一塊石塊的墜落都伴隨著一聲巨響,仿若雷神憤怒的轟鳴,震得眾人耳鼓生疼,腦袋嗡嗡作響,仿若腦袋裡被塞進了無數蜜蜂。
一時間,塵土飛揚,揚起的漫天灰塵仿若厚重的陰霾,以遮天蔽日之勢瞬間將前路遮蔽,眾人眼前一片混沌,仿若陷入了世界末日的灰暗,彷彿連最後一絲光線都被這可怖的陰霾吞噬殆盡,世界就此沉淪於黑暗。 在這絕境之中,他們憑藉著如絲般脆弱卻又無比珍貴的記憶,那記憶仿若黑夜裡的微光,微弱卻頑強地閃爍著,指引著方向,如同在茫茫大海上漂泊的孤舟望見了遠方的燈塔。眾人沿著來時那滿是驚險與危機、仿若鬼門關的路,向著石門的方向狂奔。一路上,險象環生,每一步都仿若行走在懸於萬丈深淵之上的鋼絲,死神的鐮刀時刻在頭頂揮舞,寒光閃爍,隨時可能收割性命,那冰冷的鋒刃仿若已經貼上肌膚,讓人膽戰心驚,冷汗如雨般從額頭簌簌滾落,後背早已被汗水溼透,衣衫緊緊貼在身上,難受至極。 楚休一馬當先,仿若一隻在叢林中敏捷穿梭、身姿矯健的獵豹,身姿輕盈而矯健,憑藉著敏銳得如同夜梟的直覺和超凡脫俗、快如閃電的反應速度,在紛飛的石塊與瀰漫的塵土間左衝右突。他身形靈動,仿若鬼魅,巧妙地避開一塊又一塊致命的“暗器”,那些石塊在他眼中彷彿放慢了速度,任由他輕鬆閃躲,仿若一位絕世高手在刀光劍影中翩翩起舞,衣袂飄飄,動作瀟灑自如,每一次側身、每一個轉身都精準無誤,讓人驚歎不已。手中緊緊握著那來之不易的聖匙,將其護在懷中,仿若護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那是他們拼死換來的希望之光,是開啟未來之門的關鍵,承載著眾人的夢想與救贖。哪怕一塊巨石呼嘯著擦身而過,帶起的勁風颳得他臉頰生疼,仿若被砂紙狠狠打磨,險些將他砸倒,他也未曾鬆開分毫,手臂仿若鐵鑄一般堅定,肌肉緊繃,青筋暴起,彷彿要用自己的身軀為聖匙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任它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仿若守護著世間最後的希望火種。 白衣女子緊跟其後,她那原本潔白如雪的白衣在塵土的侵襲下,顯得有些灰撲撲的,卻依舊難掩那婀娜多姿的身形,仿若蒙塵的仙子。手中魔杖揮舞,施展出一道防護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