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糾結萬分,不知是否該將此事告知他們。但最終,他還是緩緩將信件遞與白衣女子,仿若交出了自己心底最沉重的秘密。大神棍也好奇地湊過頭來,一看之下,眼睛瞬間瞪大,如同銅鈴一般,大聲說道:“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指定沒安好心,咱可不能去。” 他的聲音響亮,仿若洪鐘鳴響,引得周圍的食客紛紛側目,投來異樣的目光,客棧內一時議論紛紛。 白衣女子卻沒有立刻表態,她看向楚休,目光堅定而溫柔,仿若能看穿他內心的掙扎,那眼神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給予人無盡的慰藉:“楚兄,你若想去,我定陪你。” 她的話語雖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仿若無論前路如何艱險,她都願意與楚休並肩前行,哪怕是刀山火海,也絕不退縮。 楚休心中一陣感動,白衣女子的這份情誼,如同冬日裡的暖陽,溫暖著他的心,仿若在冰天雪地中尋得了一團熾熱的篝火。但他還是搖了搖頭,語氣堅決:“此事太過蹊蹺,我不能連累你們,況且信上寫明要我獨自前往。” 他深知,這或許是一場九死一生的冒險,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讓朋友陷入危險之中,仿若一位堅守陣地的戰士,獨自扛起所有的艱難。 大神棍一聽急了,站起身來,雙手叉腰,漲紅了臉說道:“不行,你一人去太危險,萬一有個好歹,我們怎麼跟江湖朋友交代。” 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與焦急,在他心中,楚休早已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怎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涉險,仿若要守護最珍貴的寶物般堅決。 三人圍坐桌旁,各懷心思,爭論不休。楚休一心想要獨自承擔風險,探尋身世之謎,仿若一位孤獨的勇士,踏上未知的征程;白衣女子想要陪伴楚休,共同面對未知的危險,仿若一位忠誠的戰友,不離不棄;大神棍則堅決反對楚休獨自前往,擔心他遭遇不測,仿若一位謹慎的守護者,守護著同伴的安危。氣氛一時凝重起來,彷彿有一層陰霾,籠罩在他們頭頂,讓人喘不過氣來,仿若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壓抑。 窗外,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客棧的布簾,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也在為他們的爭論而嘆息,仿若一位旁觀者在輕聲唏噓。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卻驅散不了那瀰漫在心頭的沉重,仿若光明也難以穿透這濃重的愁緒。這場關於神秘邀約的爭論,如同一個沉重的枷鎖,將他們緊緊束縛,而前方等待著他們的,究竟是真相的曙光,還是無盡的黑暗,無人知曉。 楚休沉默良久,緩緩開口:“二位的情誼,楚某銘記於心。可這身世之謎,如鯁在喉,我若不探個究竟,餘生恐難安寧。這信雖蹊蹺,但或許是我唯一知曉真相的契機。”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又夾雜著幾分無奈。 大神棍一拍桌子,碗筷都跟著顫了顫:“楚休,你莫要犯傻!咱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個‘義’字。你孤身犯險,置我們於何地?要去,咱們一起去,管他什麼陷阱不陷阱,大不了一起殺出條血路來!”大神棍說得慷慨激昂,脖子上青筋暴起,顯然是動了真怒。 白衣女子輕輕按住大神棍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轉而對楚休說:“楚兄,我明白你心中的執念。可你也知曉,那落日荒原兇險萬分,人跡罕至,更別提那暗夜古堡,定是藏汙納垢之所。你一人前去,無異於羊入虎口。若你執意要去,我與大神棍便在古堡附近接應你,也好有個照應,不至於讓你孤立無援。”白衣女子的一番話,入情入理,既體諒了楚休的心情,又給出了相對穩妥的辦法。 楚休心中又是一暖,他望著白衣女子,微微點頭:“姑娘所言極是,楚某感激不盡。只是這接應之事,萬不可莽撞,那古堡周圍恐有諸多變故,稍有不慎,便會殃及二位。” 大神棍雖仍心有不甘,但見楚休與白衣女子已有了主意,也不好再強行阻攔,只是嘟囔著:“行吧行吧,就依你們。但咱可得提前把事兒都謀劃好了,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接下來的兩日,三人並未閒著。他們四處打聽落日荒原和暗夜古堡的訊息,可得到的資訊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