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兄弟們並肩作戰、開疆拓土的豪邁場景;又或許是陷入了對當下絕境的絕望之中,深知大勢已去,一切反抗都將是徒勞無功。她的心中或許正盤算著最後的掙扎,試圖在這絕境中尋得一絲生機,又或許已然放棄了所有抵抗,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安靜地等待著命運的裁決。在這冰寒刺骨的頂樓,她的身影顯得如此渺小而脆弱,彷彿隨時都會被這無盡的風雪所吞沒。
即便此刻已身陷這般狼狽不堪之境,然而那位絕情幫首領的雙眸之中,仍舊閃耀著不屈服的熠熠光芒。那是源自內心最深處的不甘,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她的心靈防線;更是一種近乎癲狂、幾近失控的瘋狂,彷彿在她的眼眸深處,正熊熊燃燒著兩團如墨般漆黑的烈焰,那烈焰熾熱無比,似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她就那樣直直地瞪視著眼前的楚休等人,那雙眼睛裡噴薄而出的怒火與仇恨,宛如兩把銳利無比的利劍,直刺向眾人的心窩。那目光仿若具有某種神秘莫測的穿透力,似乎可以輕而易舉地洞穿人的靈魂,讓人無處遁形。其中蘊含著的無盡恨意與決然之意,更是猶如寒冬臘月裡刺骨的冷風,嗖嗖地刮過人們的面龐,令人毛骨悚然,渾身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顫來。
楚休身著一襲黑袍,手持那柄寒光閃閃的長劍,身形筆直得猶如一棵蒼勁的青松,傲然屹立於這狂暴肆虐的狂風之中。他那原本一塵不染的黑色衣袍此刻已被猩紅的鮮血浸染得觸目驚心,處處都是破損之處,破碎的布條隨著狂風肆意飛舞著,但他手中緊握的長劍卻是穩若泰山,紋絲不動,鋒利的劍尖直直地指向對面的首領,彷彿那就是一道代表著正義和審判的耀眼光芒。
楚休的雙眸宛如燃燒的火炬一般,迸射出熊熊怒火,緊緊地鎖定住面前的首領,毫無畏懼之色。他猛地張開嘴巴,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速速將解藥配方交出來!這偌大的江湖之中,有無數條無辜生命正命懸一線,全都掌握在你的手中!你切莫再執迷不悟下去了,不要再妄圖做那困獸之鬥、負隅頑抗之舉!”
他的聲音如同九天之上滾滾而來的驚雷,又似那古老寺廟裡敲響的沉重洪鐘,雄渾而有力,即便是在這呼嘯咆哮的凜冽寒風之中,依舊能夠清晰無比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其中蘊含著的那份不容置疑的威嚴以及火燒眉毛般的急迫感,更是令人不由得心頭一顫。
首領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即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風中迴盪,仿若夜梟啼哭,透著無盡的悲涼,仿若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怨恨與絕望一股腦兒地宣洩出來。笑罷,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又被狂風吹散,模糊成一片。“解藥配方?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她嘶吼著,仿若受傷的猛獸發出最後的咆哮。說著,她顫抖著雙手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那錦囊色澤暗沉,繡工精美卻沾染了不少血跡,彷彿承載著她這一路走來的滄桑與苦難。她高高舉起錦囊,正要往城下扔去,意圖讓這解藥配方永遠消失在世間,讓楚休等人的努力付諸東流。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大神棍平日裡看似吊兒郎當,關鍵時刻卻眼疾手快。他猛地一揮手中拂塵,那拂塵仿若一條靈動的白蛇,在狂風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地將錦囊捲了回來。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若是慢上分毫,後果不堪設想。大神棍緊緊握住錦囊,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慶幸,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平日裡的那些 “不務正業” 練就的敏捷身手今日派上了大用場。
楚休見狀,一個箭步上前,從大神棍手中接過錦囊,小心翼翼地開啟。裡面是一張泛黃的羊皮紙,歲月的痕跡在其上清晰可見,邊角微微卷曲,彷彿在訴說著它所經歷的漫長歲月。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那些字跡歪歪斜斜,卻透著一股古樸的氣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