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於奔命,他又再次得到滿足,於是這就是一個怪圈,他會在這種病態的滿足感中越陷越深,所以就會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的作案,直到被你們在抓住。”
劉赫實在不想聽她的長篇大論,忍不住打斷道:“根據下午的清查,符合年齡要求的失蹤人口有13例,等法醫科的樣貌還原坐好,我們就可以去找人辨認。”
他邊說邊用眼色示意李可昕等人繼續接話,李可昕偷眼看看坐在上首臉色各異的三個人後,飛快地說:“監控錄影經過技術分析後,沒有被篡改或者拼接過的痕跡,但是也沒有提取到受害人的相貌或者其他有價值的線索。”之後便抓起筆在記錄本上飛快地寫,也不知道她在記錄什麼。
孟信遠簡單扼要地說:“部落格上沒發現異常。”
劉子玉見劉赫警告的眼神瞪向自己,低頭看看記錄本,發覺自己沒辦法像前面的兩個人一般一兩句話說明情況,撓撓頭人命地開口說:“根據法醫科的檢驗。現場發現的兩根頭髮明顯不是屬於死者的,死者是a型血,頭髮主人的血型是ab型。額,那個酒杯上提取的指紋,一個杯子上的指紋是屬於死者的,另外一個杯子上的指紋不是死者的,但是跟酒瓶上的指紋一致,很有可能是兇手的,香水瓶上的指紋也跟酒瓶上的一致,跟案發現場畫著心形的玻璃上的指紋也一致,應該是同一個人的右手全部指紋。”
“那香菸上呢?”徐諾對拼湊出自己名字的香菸耿耿於懷,“香菸上的指紋呢?”
劉子玉翻翻記錄本說:“額,沒提香菸上有指紋啊,對不起,我沒問清楚,我馬上去問。”說罷合上記錄本就一溜煙兒地出門朝檢驗科跑去。
鄭冰一直噼裡啪啦地在電腦上敲打著,見其餘幾個人都說完,把視線轉向呂聰:“呂隊長,你有什麼要說的,也跟他們一起說完吧,免得我等下的分析還要被你們打斷。”
呂聰鐵青著臉,從心裡不喜歡這個不識趣的心理學家,只簡單地說:“下午我帶技術科的人員去了徐諾家裡,已經做好防護措施,再加上我們佈置人手保護,相信安全絕對不會構成問題。接下來我們繼續聽心理學家的高論吧。”
鄭冰不以為意,盯著徐諾道:“剛才我說的你應該聽明白了吧,所以從今天開始,無論你心裡怎麼想。但是請你在人前人後都保持鎮靜,因為兇手很有可能就在暗中觀察你。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接聽兇手電話的時候,一定要冷靜,決不能****自己的情緒起伏,因為你月情緒化,越會助長兇手的氣焰。我想你既然能夠成為w市刑偵大隊的副隊長,控制情緒這點兒本事還是應該有的吧?”
在場眾人聽到最後一句話都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心道徐諾肯定要生氣了。
但是徐諾只是靜靜地聽著鄭冰的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淡淡地說:“你說的有道理,我知道該怎麼做。”
鄭冰這下笑得稍微有些真誠:“你算是個明白人,倒是免得我多費唇舌了。”她說完合上電腦,收拾東西像是準備要走,“哦,對了我再最後說一句,你們不必追查徐諾認識的人,因為兇手跟她的生活應該並沒有過交集。”
劉赫終於忍不住反唇相譏:“就憑你看了看現場和物證,就能知道這麼多,那還要我們警察做什麼?你直接告訴我兇手是誰,我去抓你看怎麼樣?”
呂聰呵斥道:“劉赫,你別胡說八道。”
鄭冰不緊不慢地收好電腦,對劉赫說:“你可以不聽我的,我只是提出我的觀點。等以後兇手抓到,我是說如果你們能抓到的話,到時候就知道我說的正確與否了。”
正在此時,劉子玉氣喘吁吁地跑進來說:“呂隊、徐隊,你們去檢驗科看看,香菸上似乎有字。”
眾人一股腦地跑去檢驗科,檢驗人員早已把香菸從抽屜底部取下準備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