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恙地逃出上京。他搖搖頭,道:“以前但覺自己也是個人物,現在才知道小看了天下英雄。”他拍了拍獨眼狼的肩膀,道:“漠北畢竟只是彈丸之地,和整個天朝上國比起來,實在是太渺小了。”
“哼,我不信!大統領就是天下最大的英雄!”獨眼狼說的理自氣壯。
若是關起門自家說說,北鏘說不定就悄悄受了這個“大英雄”了,但現在在薛從山面前,北鏘哪裡好意思?他搖頭道:“我還聽聞有人將整個天銅礦山收了去,那天銅礦山足有數千裡方圓,眨眼之間就消失不見了,數千裡有多大?已經快要趕得上我們這大漠了。人家連整個沙漠都能收走,更不要說一個小小的半月洲,確實是不值一提……”
“若是和載天州一場大戰,破滅了十幾個州之地比起來,收取天銅礦山,也算不了什麼。”薛從山微笑道,他的心中滿是驕傲,那位創造了這許許多多的奇蹟,被你們視為不可能的,可就是我們家大人。
獨眼狼張口結舌,半晌無法言語,外面的世界,確實是超乎他的想象。
“剛才你說我們這裡被下毒了?什麼人乾的?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北鏘問道。
“我去了漠北府,恰好聽到……”薛從山將自己的見聞說了一遍,當然是隱去了妖界相關,只說夏俊國。
“夏俊國,哼哼……”薛從山冷笑道,“他們倒是來拉攏過我們,說希望我們大漠併入他們夏俊國。”
“這夏俊國向來野心勃勃,想要拉攏你們也一點不奇怪。”薛從山並不多言,他不知道子柏風是怎麼打算的,就只是恪守子柏風的命令,查探中毒的情況。
他和北鏘在半月湖附近轉悠了一圈,點頭道:“果然有人下了毒。”
“這些混蛋,難怪樹都死了!”獨眼狼怒道。
“薛兄弟,你可知道是什麼毒?”北鏘問道。
“我只能看出來味道不對,但卻看不出什麼毒,不過沒關係,我有一個朋友,非常善於解毒,不論什麼毒都難不住他,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薛從山道,他抬頭看看天色,一番攀談,再加上查驗半月湖,也已經下午了,對北鏘道,“我聽夏俊國的人說,他們在三處人最多的綠洲下了毒,不知道其他兩處綠洲在哪裡?”
這話一出,北鏘卻極為為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他兩處綠洲應該是寬河綠洲和恩格綠地,這兩處都是其他的部族把持,和我們理念不同……”
這麼一說,薛從山就明白了,那些人,定然就是那些激進的沙盜了。
他緩緩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把這處的毒解了。”
而且,既然有人下毒,這人定然還在關注著情況,必須想辦法抓住那人。
“就交給我吧。”北鏘冷笑,“膽敢在我們半月洲下毒,哼哼……”
薛從山那位解毒的朋友,就是耳鼠。
不過薛從山還沒等到耳鼠,就看到一個滿臉紅暈,面紅耳赤的漢子搖搖擺擺走過來,吃吃傻笑道:“就是這裡。”
在那漢子的身後,跟著一名白衣人,看身材,似乎是女人。她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似乎生怕被太陽曬到了。
“宗主!”看到薛從山,白衣人將面紗揭開,然後又連忙包裹起來。
“兔兒?”看到那面容,薛從山就認了出來,“你怎麼來了?”
“老爺讓我來傳令,讓你向沙民打探一下珍寶之國的訊息。”兔兒壓低了聲音,道。
薛從山愣了一下,若是子柏風有什麼命令,現在有以天羅地網為核心搭建的妖典,只要他手中有妖典入口的卡牌,就可以隨時傳遞資訊給他,又如何需要兔兒親自跑來?
薛從山心中暗笑,定然是子柏風覺得兔兒太煩,把兔兒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