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記得沒錯的話,那位小姐剛才可是口出狂言,對皇后娘娘不敬!這樣的狂妄之徒自然要押解回京等候皇后娘娘發落!”話音一落已經是冷冷吩咐道:“給我帶走!”
侍衛自然只聽寧湛的吩咐,不管安家姐妹與洪公公怎麼鬧騰威脅,統統當作沒有聽見,又收了護衛的兵器,押著他們便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蕭懷素看了一眼,那似乎是驛站旁的一個小四合院,倒是能容得下這些人了。
“多虧了表姐夫,不然這事還不知道怎麼收場了。”
杜延雪上前來抹著淚道謝,又喚了丫環一同去拾掇地上的木船碎片,一臉傷心的模樣。
杜延玉卻是憂心忡忡,只拉緊了蕭懷素的手,“表妹,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會得罪了貴妃娘娘?”
“安家人這般跋扈,到哪裡都得與人結怨,只怕也不差咱們一家。”
蕭懷素安慰地拍了拍杜延玉的手,這才轉向了寧湛,“六哥,你怎麼出來了?”
寧湛是陪著杜老太爺與寧遠他們先行進的驛館安頓,她們幾個落在了後頭,原本以為沒什麼事,卻不想還出了這一場意外。
“這不是見你們久久沒進來,這才來尋你們了。”
寧湛順勢收了刀,又遞給身後的侍衛,這才笑著看向蕭懷素姐妹,“這事你們不用擔心,我自會與王爺稟報。”說著對蕭懷素眨了眨眼,那意思大抵是這事不好在外面細說,咱們回屋再單獨說道。
蕭懷素這才點了點頭,寧湛並不是魯莽之輩,既然他敢拿下安家姐妹並這位洪公公,想來心中是有成算的,便也不再多言,等著杜延雪收拾好了她的木船,姐妹幾個這才隨寧湛進了驛館。
杜老夫人與王氏婆媳已經先去了上房安頓,杜延玉姐妹也被人領了上去。
寧湛要先去向杜老太爺與寧遠稟報這事,蕭懷素便回房等著。
不一會兒,寧湛也回了屋,又左右看了一眼,屏退了丫環,關閉了房門,這才拉了蕭懷素坐著說話,“這事我向外祖父與父親都說了,他們也沒放在心上,讓我自己看著辦就是。”
蕭懷素詫異得看了寧湛一眼,卻是笑著搖了頭,“沒想到他們兩老都這般信任你。”
“那是,誰叫你相公我辦事牢靠呢!”
寧湛倒是受得誇,只是蕭懷素急著想知道他的打算便搖著他的手讓他一一坦白。
“其實我來找你們時一見到那位洪公公便知道他是誰了。”寧湛磨了磨手上的玉扳指,眸中閃過一道精光,“咱們成親時王爺不是來了蘭陵嗎?他那時便告訴了我安貴妃孃家的一對姐妹花要入京,大的叫安子雅,小的叫安子如,就是派的一位公公前去接的人,聽說她們一路遊玩,還有可能打蘭陵這經過,王爺當時還讓我多留個心眼,不過那時我還沒明白過來王爺的意思,如今倒是深有體會,只是沒想到世事這般巧,安家姐妹果然被咱們碰到了。”
蕭懷素癟了癟嘴,這才用手指戳了戳寧湛的胸膛,不滿道:“那這麼說你是早聽到洪公公與安家姐妹說的話了,卻遲遲沒有現身?”說著一臉不悅地撇過了頭去。
寧湛趕忙將她摟在了懷裡,又是好一陣哄,“我這不是就等著他們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來,不然哪有理由逮住他們的痛處進而將他們給拿下?”在蕭懷素臉上親了一口,討好道:“再說我哪能見著你受一點傷害,他們敢動你,我自然就要廢了他們。”說著眼神倏地一寒。
蕭懷素心情這才好了起來,不過寧湛說得她也能夠理解,只是沒想到安貴妃與秦王已經鬥得這般厲害了,一逮到對方的痛處便不忘踩上一腳,不由點頭道:“原來你見著他們便有了這個打算。”
“是,只是委屈你們了。”
寧湛趁勢又安撫道:“回頭我在路上好好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