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兒子同拜在師尊門下,姓白,也是何員外所說的那位神醫。”
“喔,白姑娘竟然出自‘歸元宗’?”
寧遠一聽這話也生出了幾分親近之意,不僅是他,就連袁氏與寧湛都與“歸元宗”有關係,他們一家與這個宗派淵源頗深,倒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伯父,就讓晚輩替您看看吧!”
白漣漪此刻已經恢復了醫者的常態,也收起了剛才那紛亂的心緒,對待病人她自有她的處事之法,這與其他感情倒是沒有關係。
“如此……試試也行!”
寧遠略一思忖還是點頭應允了,寧湛心中一喜趕忙上前來為他撩起了被子,又捲起了褲管。
蕭懷素與高氏避諱地向後退開了兩步。
高氏在一旁笑著點頭,輕聲對蕭懷素說道:“侯爺竟然如此就願意了,果然是熟人好辦事。”
“誰說不是?”
蕭懷素淺淺一笑,又轉身對高氏道謝,“這次真是辛苦何太太了,要不你先回去歇息,等著這邊有了結果我再讓人給你傳信去。”
“也好。”
高氏想了想便點了頭,剛才她也聽出了幾分這個白漣漪的來歷,又加之她察言觀色,只怕這個白漣漪對寧湛有些想法,她這個外人夾在中間反倒尷尬,不如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此刻蕭懷素給她遞了臺階,高氏自然便順勢而下,又與蕭懷素客氣了幾句,這才先行離開。
蕭懷素在一旁看著白漣漪診治,她的方法的確與一般的大夫不同。
大夫看病一般只在望、聞、問、切,而她只是一雙手摸了摸,又大概詢問了寧遠有哪些不適,之後便找準了穴位開始施針。
被白漣漪這一番診治後,寧遠果真精神了許多,覺得一雙腿似乎都比前幾天要好多了,不禁誇讚道:“沒想到白姑娘果然是好針法,我已是覺得好了許多。”說罷一臉容光煥發的模樣,“如此看來,只要多針灸幾次,想來痊癒也是不難的吧?”
寧遠這一說,連寧湛都滿懷希冀地看向白漣漪,“若是白師妹真有辦法根治家父的舊疾,我一定重謝!”
“寧師兄言重了,若是能救得了伯父,我又怎麼會不救呢?”
白漣漪笑了笑,輕靈的笑容柔美婉約,讓人一見便生了好感,至少在寧遠見到她之時便已不排斥,此刻更是覺得親切了許多。
白漣漪將銀針一根根地收好,又妥善地放進了錦盒中,眼尾風掃了掃一旁的蕭懷素,就在剛才為寧遠診治之時她已經有了決定,唇角一勾,道:“只是伯父這舊疾已久,想要立時根治也是無法的,需要每隔三天針炙一次,還要施以藥水泡腳,如此下來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才會痊癒。”
“那這麼說,當真是能治好的?”
寧遠心中一喜,這雙病腿差點便成了他心中越不過去的關卡,拖著這樣的殘軀他如何配得上袁氏?
此刻聽白漣漪一說,他心中大喜過望,就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願意。
“不過如此一來我怕是要在府上叨擾一段日子了。”
白漣漪又接著一說,寧遠已是笑著點頭,“白姑娘是咱們府上貴賓,又是阿湛的同門師妹,咱們自當好生款待。”又吩咐寧湛道:“既然我這腿能治,也不謂在這裡多做停留,快些收拾妥當了,明日咱們就啟程回西安,也免得你母親惦記著。”
“是,父親。”
寧遠的腿能夠醫治寧湛心中也是高興的,遂拉了蕭懷素到一旁說話,“何員外那裡我去說道,只是何太太那兒你再打個招呼,畢竟為了父親這事他們也算是多有奔忙。”
“這個我明白,你放心就是。”
蕭懷素笑著點頭,又看了一眼在床榻邊半跪著為寧遠推拿按摩雙腿的白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