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氣質,如一顆最耀眼的星星,相比之下她是如此黯然和平庸。
她對宋今說了一堆話,暗示明示,威逼利誘,宋今始終不表態,眼眶紅紅的,眼淚最終還是簌簌而下,顯得那麼嬌美動人,令人憐惜,輕輕地說了句:“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不遇到徐錚,但是遇到了,我無法選擇,徐太太,請相信我真的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這都是天意。”
知道她去找了宋今,徐錚半威脅半警告地對她說:“你再去騷擾她只能更堅定我離婚的決心。”
她堅持不肯離婚,他就和她耗著,很快帶著宋今去了法國,後來的□年時間,他每年都要飛到法國,開始是一兩個月,後來是三四個月,最後是六七個月,他簡直就是住在法國那邊了,鐵了心和宋今廝守在一起。而國內的家,他沒有再踏入一步,他用冷暴力向她昭示:我一定要和你離婚,不管等多久。
如果不是他的企業遇到有史來最大的危機,要不是沒有這個轉機,她可能真的要放棄了,接受命運的安排和他離婚,但似乎是上天的憐憫,他被危機纏得焦頭爛額之際她毅然地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積蓄,動用所有的社會關係幫他度過了難關,她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讓他回家。
他答應了。
沈玥將雙手捂在臉上,淚水終於溢了出來,這些年,她的愛和恨都給了徐錚,她等他等到快絕望了,無數個清冷寂寞的日子,她只能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屋子想念他,期盼上天給予奇蹟,他能回到她身邊,現在他回來了,但是她的心還是空空的。
夜涼如水,關斯靈一個人窩在被窩裡聽小提琴曲,看厚厚的音樂史,時不時看手邊的手機,一點動靜也沒有,她終於忍不住了,打電話給池珩。
池珩此刻正在B市出差。
她撥通電話後說:“池珩,你是豬頭,說好每晚給我打電話的,我等了好久,你還不打來。”
電話那頭池珩的聲音低沉醇厚,帶著微微的疲憊,他笑了出來:“剛回到酒店,正準備打給你,你就搶著打來了。”
“去應酬了吧,喝了多少酒,有沒有吃飯?”關斯靈問。
“喝了半瓶乾紅,宴會結束後我讓秘書給我帶了一碗蔬菜炒飯,還沒吃。”池珩解下領帶,扔在大床上。
“剛回房間啊?”關斯靈笑著問,“難得老婆不在身邊,不去瀟灑瀟灑,泡個澡,按個摩,唱個歌,看個舞?”
“我倒忘記了,天高皇帝遠,的確應該去瀟灑瀟灑。”池珩的聲音透著一點壞,“B城的夜晚最迷人了,燈紅酒綠,處處是風景。”
“你敢!”關斯靈立刻作兇裝,“池豬頭,你皮癢啊?”
池珩吹了一記口哨,將手錶摘下,走到視窗,深邃黝黑的眸子裡浮上一絲溫柔,對著手機說:“親我一下。”
關斯靈愣了愣,然後重重地對著手機發出mua的聲音,聲音歡快:“夠嗎?”
池珩頓了頓,眼眸微微收了收,聲音粗啞中透著誘惑:“不夠,我想要你。”
“哇,電話裡還耍流氓啊你。”
“對老婆耍流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嗯?”池珩笑容很淺,尾音拖得很長,性感又魅惑。
作者有話要說:沈?也許是個很傻很蠢的女人,但是她也是代表了社會上的一部分女性
32。
下午只有兩節課;關斯靈練完了琴徑直回了家,一進門就看見屬於池珩的那雙皮鞋很規矩地擺在玻璃鞋櫃中,心頭一暖;抬眸一看,他的西服和領帶都躺在客廳的長沙發上,果然是他回來了,她急著換上軟軟的居家鞋,跑上二樓,聽見他的聲音從書房傳來,她推開門,喊了聲老公。
池珩正在通電話,聽到關斯靈的聲音立刻轉過身來;食指放在唇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