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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也看到了,犬子瑞澤,根本就不是那塊當家主的料!處理楚家的這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實在令人失望至極!”
王震麟重重的靠在椅背上,用手指掐住鼻樑,上下推拿著。
接二連三的禍事,令他感到心力憔悴,小小一個楚家,沒想到卻是這般難滅。
王家也不是他一人說了算,兒子若是沒那個能力,他即便想要扶著坐上家主寶座,恐怕也坐不穩。縣丞王百全那一系,最近可是異常活躍,覬覦家主之位已久。
自已年紀也大了,最多再撐個數年,便得認老下位。
滅掉楚家,是他的意思,也是兒子王瑞澤想要登上家主寶座,立下的第一件功業。
數年前,王家便已經開始有意識的打壓楚家,也已經取得了不錯的成效。楚家的藥鋪、布坊,幾乎到了倒閉關張的地步。
兩個多月前,兒子王瑞澤更是與墨大師聯手設計了一招絕殺妙計。
藉助一隻四級靈狐,重創楚家,使得楚家損失了過半的高手。
一切都在朝著預定的方向發展,本以為滅掉楚家,最多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誰知道楚家突然反撲,還是這般的兇猛。
王家的損失,恐怕已經不比楚家小。
若是再不能拿出點厲害手段,滅了楚家王家上下,質疑王瑞澤能力的呼聲,只怕會更高啊!
墨大師卻是不以為意,淡笑道“年輕人嘛,總有一個成長過程!王家上下,雖然有人開始對少東家不滿,質疑少東家的治家能力,但是歸其根本,也就是沒能滅了楚家!”
“待老夫馴化了那頭五級鋼牙巨虎,楚家上下,無一人能擋住它的兇威,被滅掉,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嘿嘿,僅讓鋼牙巨虎出手,便是把楚家莊屠個雞犬不留,也與王家沒有任何關係。”
墨大師捋著山羊鬚,發出如夜梟一般的陰笑聲,眼神更是如毒蛇一般陰毒,令人不寒而慄。
楚家莊修為最強的也只是拓脈一層,五級鋼牙巨虎可是相當於拓脈八層的戰力,只要在黑夜之中闖進楚家莊,絕對可以輕易屠掉整個楚家莊數百口人。
王家主的眼神慢慢亮了起來,捏住一顆棋子,恨聲道“楚家,老夫要叫你像這顆棋子一般,灰飛煙滅!吾兒瑞澤,憑藉此功,也足以登上家主寶座。”
那顆棋子,被他捏成粉碎,灰粉灑落一地。
“一切就有勞墨大師了,吾兒它日若有成就,皆是墨大師功勞,我王家也絕不會虧待大師!”
“前幾日,有一佃農在地裡幹活時,被拉犁的牛給撞成重傷。無錢醫治,便向我王家舉債。老夫念其為我王家耕種多年,便出銀子買下他那十六歲女兒。”
“雖是出自寒門陋戶,但是那小姑娘生得眉清目秀,面板凝如羊脂玉,一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那小姑娘尚無人碰過,一會老夫便命人送到墨大師別院內!不管當丫鬟,還是暖床捏肩,都是不錯!”
王震麟提到這小姑娘時,頗有幾分不捨。
說什麼念那佃農為王家耕種多年,根本就是騙人的鬼話,估計瞧上了人家的女兒,這才出銀子買下。
以王震麟的奸猾,買下那小姑娘時,十有**趁人之危,壓了價。
在這個世界,弱者有時候就連生存的權利都沒有。至於被富貴階層欺負、壓榨,那更是司空見慣,常有的事情。
墨大師的臉色頓時紅潤起來,就像喝醉了酒,打了雞血一般,精神矍鑠,雙目射出狼一樣的綠光。
“哦,那小姑娘可是佃農陳大柱家的?”墨大師笑著問道。
“哈哈,墨大師可真是耳目通靈,什麼事都瞞不住你呀!正是那陳大柱的女兒,嘖嘖,年紀不